扬州本是富庶繁华之地,走在街上便能感受到那份喧闹,车水马龙汩汩涌涌,街边的买卖叫喊此起彼伏。
江文远走在街上,感受着这份喧闹与繁华,虽他喜欢清静,但也喜欢这份敲门与繁华。
信步闲逛之下,便见街边有一个春卷铺子,来到扬州之时,便听许三他们几个说扬州的春卷最为好吃,是扬州有名的风味。闻到那香味,心道:“反正闲来无事,偿一偿也好!”
便在铺子前的一个桌边的长条凳子上坐下,老板过来照应,江文远点了几个春卷,偿了一口,赞道:“果真是好东西,许三他们说得没错!”
正吃得香,便见七八个汉子闯到铺子前,有四个人还架着两个姑娘,说道:“老头,你的保护钱该交了!”
春卷老板施礼道:“不是前几天才交吗,怎么又来收?”
“你个老不死的!”为首一个骂了一句,“啪”一巴掌扇在那老板脸上,打得嘴里血都出来了。“前几天收是前几天的,这几天是收这几天的,难道你昨天吃了饭,今天就不吃了吗?”
说着,那人跟步上前,一手提起老板衣领,一手举拳还要打。
“住手!”江文远喝一声站起。
“吆喝!哪来的小道士呀,滚开!”
“这个摊位要多少钱呀,我给!”江文远说着,掏出十几块散碎银子。
为首那个当即松了老板,就要过来夺银子。
江文远一闪手躲过,说道:“容我把这铺子收拾一下!”一边把所有的凳子都立起来放到桌子上。
“你一个食客而已,吃了就走,还收人家凳子做什么?”
“既然了拿了钱,便要和老板商量一下,盘了他的铺子,之后这铺子就是我的了。”一边说,江文远把支铺子的绳子解下一根来。
把立在桌子上的凳子一一都用绳子穿起来,有的还在桌子腿上绕一下。
“好,那是你们的事,把银子给我,别耽误我的时间!”为首那汉子说着,又上前来抢银子。
被江文远一甩手再次躲开,再道:“急什么呀,既然我要给银子,也要和这老板商量一下不是吗,要不然,我这银子不是白出了!”
再转头向那炸春卷老板道:“老哥,我愿意帮你出钱,并盘下你这铺子,你说行不行呀!”一边说着,便用绳子在立在桌子上的凳子上穿过。
那老板擦了擦嘴角鲜血,说道:“这可怎么行呀,我一家人还要靠这个铺子过活呢!”
“既然这样,这银子我便借给你!”说着,已经来到了油锅旁边。
为首那汉子也追了过来,伸手又夺。又被江文远绕手躲开:“等一下,我还要问问,你们是什么人?这两位姑娘是怎么回事呀?”
为首那汉子说道:“我们是虎啸山堂的,他们是这条街上卖水粉的,拖欠了几个月的保护钱了,交不起,便以他们姐妹的身体来抵债!”
“呸!”你们这些强盗,前几个月,一直要交给你们钱,是你们不要,这一次来了,竟管我们要五十两银子的保护钱,我们一时拿不出这些钱,你们就打伤我爹,硬掳了我们姐妹来!”其中一个女子骂着想要挣脱,但两只胳膊都被两个汉子死死锁住,怎么挣得开?
江文远道:“这样行不行,我这里还有这么多银子,我连他们姐妹的钱也交了!”说着,从怀里重新掏出一把散碎银子来!”
“这些哪够呀,也只够这家铺子的保护钱!”说着,那汉子又伸手又来夺。
江文远再把手一绕,又一松,一把散碎银子竟然都落到油锅里。
“哟,我的银子!”江文远故意惊叫一声,再道:“我身上也没钱了,看来你要到这油锅里把银子捞出来了。”
那汉子看着油锅,呆了一下,想要把油锅踢翻取银子。忽听江文远道:“原来银子一炸还会生出小银子,你看!”说着用手去指油锅。
那汉子虽然不信,但也下意识的低头去看。江文远猛地一推他后背,那汉子持腰不住,一头扎进油锅里。
这一锅是滚油,便听得“嗤嗤”乱响一阵炸人头的声音。
“啊……啊啊……”那汉子连忙把头直出,惨叫出穿云裂帛的声音,整个头都黄里透黑。
“幺满哥!”另外那六七人一起往前来,架住那两名姑娘的四人也一起松手。
江文远正在等他他们几个过来,把留在桌边的绳头一拉,立于桌上的两排长条凳都从上翻落。
江文远摆放在桌子上的凳子十分巧妙,先是翻下来把几个汉子撞倒在地,接着,又被凳子腿卡住,一时难以站得起。
江文远又端起锅里剩余的油,往前泌去,正浇到那六七人身上,也都“哇哇”地惨叫起来,有的原地打滚,大力之下挣脱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