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法器来承载雷法?”秦苗从邓拓海口中得到答案,喃喃自语间,一副沉思模样。
邓拓海手中把玩着上方秦苗垂下来的长发,继续说着话:“师姐,你若觉得我说的办法可行,就得想法子兑换一门此类法器炼制之法。若是你贡献值不够,我倒是可以帮你垫一部分,但是你自己也得想想办法。”
“我给你出个赚灵石的主意,你听听可否行得通。我家在灵坊岛开了一家新铺子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我家铺子可以提供炼器灵材,由你负责炼制成灵器,我家铺子愿意拿出灵器价值的一成,作为你的炼器费用。”
“这可比为宗门炼器的报酬高出不少,只要师姐随便多炼制几件中品灵器,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攒足贡献值。”
邓拓海说话之间,还为邓家商铺拉起了生意。
他心里可一直没忘家族新铺还有货源问题,目前虽然能从咸通商行进货,可进货价算不上便宜,邓家能挣到的利润并不高。
前几天,邓拓海通过木翠姐妹之间的关系,已经说动了木绯这位炼丹师,为邓家新铺开辟了一条灵丹进货渠道。
可惜木绯是一阶炼丹师,只能炼制练气修士服用的一阶灵丹,本小利薄,邓家铺子纯粹就是走量,赚不到几个灵石。
不过这笔交易,邓家铺子也不算吃亏,木绯这位炼丹师颇具潜力,值得邓家铺子提前投资。
若是邓拓海能再说动秦苗加入,邓家铺子就等于有了一位能够炼制中品灵器的二阶炼器师,这笔买卖可比木绯那边价值高多了。
可惜,任邓拓海说得天花乱坠,秦苗却是一副毫不动心的模样。
“随便多炼几件?用不多长时间?”秦苗似笑非笑的哼哼着,双手径直拧住了邓拓海的双耳,“你个小混蛋,白占人家便宜也就算了,还想诓骗人家给你家铺子打长工?”
“我哪敢哄骗师姐?”邓拓海小心思被人戳破,嘿嘿一笑,犹自狡辩道,“我可是一心为师姐着想。”
在本地坊市中,一件中品灵器的零售价格,大概在四百灵石与一千五百灵石之间。
以秦苗炼制中品灵器的速度,十天大概能成功炼制出一件。
邓家铺子若是拿出灵器价值的一成,作为秦苗的报酬,估计只用五六年,秦苗就能攒到足够贡献值,兑换一门承载雷术法器的炼制之法。
当然,这所谓的灵器价值,指的自是成本价,比之零售价要低上两三成。
这样一来,秦苗需要花费的时间只会更久,算是和邓家铺子拴绑上了。
本质上说来,这是一件对双方皆有利的交易。
秦苗得到的报酬要比接取器殿任务高出不少,更何况在参加天榜任务的十年之中,她不能再接取其他宗门任务。
此外,覆海宗采购法器之类物资,一般都采用发放宗门任务的形式,很少会收购修士私人炼制之物。
邓拓海此举,也算帮秦苗找到一个稳定渠道,可以出售她私人炼制的法器,而且还是不用她承担炼器材料费用的那种。
同样,邓家铺子也有利可图,既能拓宽进货渠道,又能比直接从咸通商行采购成品法器,赚到更大的利润。
邓家铺子也不担心为炼器师提供灵材会亏本,毕竟炼器不比炼丹。
炼丹过程中,往往一废俱毁,就算一炉能出几粒灵丹,其他剩余之物,不是废丹,就是灰烬。
炼器过程中,尚有回炉再造一说,就算炼器不成功,留下的废渣往往也能再重新提炼,回收部分灵材,损失不及炼丹失败那么大。
此外,这其中还涉及一个人尽皆知的猫腻。
炼丹师为别人炼丹,普遍会私下克扣少量灵丹。事主就算事后猜忌,也通常会被“失败成灰”的借口给搪塞住,基本无迹可查。
炼器师为别人炼器,这种操作空间就小得多。事主要求炼制一件法器,只需提供一份材料,就算是失败了,一般也有废渣可查验,相较而言,损失会比较轻。
除非双方事前签下灵契,防堵住这种漏洞。
可惜在如今的修真界,炼丹师或炼器师占据着绝对主动地位,签不签灵契,事主普遍要看人家心情。
对于秦苗炼器的成品率,邓拓海基本算是了解,也私下核算过,绝对不会让邓家铺子吃亏。
可惜,任由邓拓海的小心思盘算再好,秦苗根本就不着他的道。
“师姐,你到底同不同意吗?”邓拓海说话间,伸掌一把握住了秦苗双手,拉到他怀里,来回摩挲着。
与此同时,他那对已被秦苗拧得通红的耳朵,也顺势被拯救出来。
“拿开你的脏爪子。”秦苗双手被摸,又羞又气,使劲一挣,也只拽出一只手来。
另一只手却被邓拓海紧紧箍住,拽了几次也没成功,秦苗无奈之下只得放弃,任由邓拓海把摸着。
秦苗赌气说道:“说来说去,不就是一门法器炼制秘术?今天师姐就让你开开眼,看看这是何物?”
“玉简!哪来的?”邓拓海紧盯着秦苗手中突然多出的一枚红色玉简,眼神颇为惊诧。
秦苗见了邓拓海表情,得意地说道:“你想知道?求我呀,或许我心情一好……”
可惜秦苗却弄错了邓拓海的心思,邓拓海之所以惊诧,完全是因为好奇秦苗从何处取出来的玉简。
先前打闹之间,秦苗浑身各个部位,邓拓海早已摸过好几遍,可是根本就没在对方身上,看见任何储物袋。
“难道藏在什么隐私部位?”邓拓海心中泛着嘀咕,眼睛好奇瞥向秦苗身上,若他没有记错,还真有几处隐私部位,他先前只是轻轻一抚而过,并未敢深入触及。
“还是缝在衣裳的内衬中?”邓拓海又寻思到另一种可能,带着满腹不解,他伸出双手,按在秦苗身上仔细探摸起来。
地火室中,只听一声娇叱:“小色胚,眼珠子往哪瞄,爪子往哪摸?”
秦苗一把拍掉了在其身上四处游移的爪子,抬手又拧住邓拓海一只耳朵,气急败坏地教训道:“人家和你谈正事,你这家伙却满脑子寻思腌臜东西。”
“师姐,你误会了。我真得只是单纯好奇,你到底把储物袋藏在何处了。”邓拓海一脸委屈地解释道。
“呸,人家信你个鬼,你这小无赖色得很。”秦苗啐道,显然不相信邓拓海的自证清白。
紧接着,她手上又猛一使劲,把邓拓海耳朵薅到她近前,另一只握着玉简的手举到邓拓海眼前,没好气地询问道:“天雷子的炼制秘法,你到底还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