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一随着进进出出的人群,没有风波地出了城,在城外等着。
过了不久,一个手挎竹篮的老媪拄着杖,慢吞吞地走到城门。
“老婆婆,这么早,是要去哪啊?”一个狼人上前掀篮子,毫不客气地拿了一个红果望怀里擦擦,就“咔嚓”咬一口。红果汁溢出来,狼人一长舌一卷,红果汁一干二净。
“呵……呵呵,这……这不是闺女叫我过去,给她看一下,外孙子。”老媪咳嗽不止,仿佛一个风就能把她送进土里为安。
“是么?”狼人目光一犀利,再诘问:“这么早,可不是寻人做事,何况你一个老婆婆的。”
不亏是狼人,心这么细。
老媪心紧了一下。
“呵呵……呵呵呵……”老媪咳地心肺都快出来,好不容易,才缓了咳嗽,说道:“哈——哈——可怜我那女儿,命苦啊,丈夫刚死,我一个老不死也不放心,就急着觉都睡不好,就怕她想了甚么个三长两短的,不然,端端的,就托人给我送话。”老媪上气不接下气,满目凄凉,一脸哀伤。
狼人又掀开篮子,再拿了一个红果。
“老婆婆,你那女儿不是命苦,而是命里克夫。”狼人不顾老媪的伤口,狠狠地戳戳。
狼人又走去一个硕大黑狼人面前说道:“哥,那个老不死看来不是。”
黑狼人沉默了许久,摆摆手。
“老婆婆,看你女儿去吧,实在嫁不出,就嫁给我吧,我给她十房当,我也把您老来孝敬孝敬。哈哈哈”狼人说完,俯身大笑。
“谢谢,谢谢。”老媪颤巍巍地说,又慢慢地走出城。
出了城,老媪与年一一相聚。
这人正是爷爷。
爷孙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左江城,又洗辗转过几座城,到了仙人域城。
清朝天黑黑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