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不知道下一次的惊喜又是什么,在不经意间高静的心思全部投在钱宁的身上,而这也是未出阁女子最为致命的地方,满心都对钱宁的期待感。
告知县的话让钱宁思量起来,出息,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什么叫出息?
有钱叫出息,在朝为官也叫出息,成功给隔壁老王戴了顶绿帽子也能叫出息。
能一个行业里的成功人士都能称作为出息,只是不知道告知县口中的出息是指哪一方面。
钱宁问道:“莫非知县大人要让学生跻身庙堂?”
告知县大小也是个官,钱不是他所看重的,想必看重的是身份,钱宁越想越有可能,可是他一个被革了功名的过期秀才还能翻出什么大浪?
将过期的包装袋撕开重新油炸一遍,再换上一个崭新的包装袋?
说实在,想要进官场的可能性不大,甚至几乎为零,就算秀才的功名没有被夺,钱宁也当不了官,首先他脑子里装的全都都是后世的知识,跟这个架空年代的文化不一样,充其量只能摘抄几首绝句,鼓捣一些菜谱配方。
其次,他对当官完全不感兴趣,虽然只要进了庙堂就容权力美誉和财力于一身,但是要钱宁鱼肉百姓,实在做不出来。
看来这件事只有从长计议了,回头再约大小姐见面问问情况,至于现在,还是先扯吧,
钱宁道:“既然知县大人这样说,学生只有回去发奋努力,希望早日能达到大人的择婿要求。”
高知县故作深沉的点着头。
钱宁搬东西的功力极为浑厚,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将摊出来的聘礼收回了箱子,并招呼门外的衙役过来抬走。
高知县顿时愣住了,钱宁的做法实在……
“停住,你这是作甚?”
钱宁道:“学生不是没达到大人的择婿水准吗,待来日重新来过。”
“放下,提亲的聘礼岂有抬回去的道理,你自己回去就行了。”
钱宁脑门一黑,卧槽,难道他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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