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床约有半年左右,丹妮莉丝现在还未怀孕恐怕以后永远都无法怀孕,两人目前相距千里不用再在这个问题上争论,相反现在国王害怕的是埃萝那姑娘,也不知道正在锻炼恢复体型的阿莎存的什么心思,将所有的知识都告诉了她,吓得杨政都不敢怎么碰她了。
龙石岛、蟹岛、潮头岛、尖角,港口停泊有大量巨型战舰,水手们上下搬运装有清水的木桶,大多数已经补给完毕,在旗舰收到上级的命令后率领舰队驶离港口直奔向风暴地扑来的布拉佛斯战船。
布拉佛斯人满怀信心,他们坚信这次的行动会让他们的腰包重新鼓起,布拉佛斯将会再次伟大,维斯特洛饶国王最后还是会乖乖低头在海上遵守布拉佛斯建立的规矩,他们的想法直到这支分舰队遇上数量仅有他们一半的维斯特洛军舰才有些松动。
双方于六月底在狭海西南靠近马赛岬的海域附近会面,对布拉佛斯人来这是一场遭遇战,可是对维斯特洛人来讲,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伏击战,从海上补给淡水计算,再到航行时间,军舰正好卡在只有一路程就能看到风暴地海岸的地方撞上他们。
而且在战场上前军舰都已经进入自己的战斗位置,布拉佛斯的舰队是以六边形排列行进,维斯特洛的三百艘包括盖伦船的军舰从后面两面,右翼与右前方四面围上去,鉴于航速不同,给布拉佛斯人选择就两个,要么分散往各自的放向打,要么向左手狭海深处撤退,可往狭海深处一退,那就是只能喝着发臭的淡水彻底溃败。
指挥官骂着自己的运气打出决战旗,快船在前重舰在后的阵型已经没用,只能各自调整跟随各自的旗舰扑上去打接舷战。
还是那句话,只要都是靠风帆为动力且方向相同,对手永远追不到维斯特洛的海军,甚至还要被走之字形打轮齐射不断调戏,和破船湾海战不同,这次战场在汪洋大海上而且补给充足可以解散线列用大炮摧毁一艘艘笨重的乌龟船,至于那些改装商船、划桨战船,冲上来迎面一记霰弹后,全部趴窝。
黄色硝烟与隆隆舰炮充斥着这片海域,不时有舰船被打破洞漏水下沉,海上漂浮着遇难船只的碎片和幸存者,不时有船只向轰击自己的维斯特洛军舰升起白棋投降,有慷慨赴死的水手船长,也有保命要紧可耻逃兵,无论战前如何仔细规划,战斗的时间一长基本进入乱战,只能依靠大炮声音辨别友军敌军,要么挨打,要么打人。
海战打了三,前面战斗还算激烈,把全部重型战舰摧毁差不多了后面基本就是追上开几炮布拉佛斯人就升起白旗投降,老老实实跟着维斯特洛军舰走,当然也有耍无赖的想要诈降靠近夺舰,可军舰上的水手都是老铁民了一眼就能看穿靠过来的人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带着怀心思的布拉佛斯人一靠近,火枪大炮,弓箭弩矢齐飞互射,诈降的布拉佛斯人就永远长眠于海底。
一番海战过后,舰队俘虏两百多艘各式船舰,分出五十艘伤势相对重一点的军舰押送回尖角、龙石岛、潮头岛乱糟糟的战场随时都会有敌人钻出伤亡不可避免,其余舰队集结后南下经由塔斯岛补给过后在绿石岛附近与石阶列岛舰队集合击溃进犯敌军,但肯定会慢个一周左右,杨政相信岛上部队能坚守住等到救援部队抵达直爆敌军后庭。
列岛的战争还未开始,海鸥镇附近已经进入防御状态,防御一方预估错误,或者是人员杂乱命令不统一,千艘布拉佛斯船目标并不是只有海鸥镇一座城市,谷地只要在海边的都是他们的目标,只不过优先级是城市港口农村城堡,甚至有的船另辟蹊径去王领找野食吃。
布拉佛斯人靠近谷地后发现并没有所谓军舰拦截便各自解散急着沿海岸行军找地方打劫了,正规部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数十艘两、三层甲板战舰率领着铁金库直属的两百艘改装商船直奔海鸥镇而去,杨政虽然没有军舰保护港口,但他还有兵,还有驳船、船、等运输船,他一边通知谷地人有打劫的海盗要来分发兵器做好战斗准备,一边征召命令河间地的军队利用三叉戟河、支流装运士兵前往谷地和沿海地区支援。
分散的战船找熟人聚集一起上岸打劫,无论遇到港口还是村镇都是硬茬子,冬让人聚集起来抱团取暖,每个村镇又有几十个精锐士兵为主两三百人精装为辅的长矛手,数百个只为劫财水手怎么是为保护家人过冬粮食人数远超他们且拼命平民的对手,大多人无功而返少数运气好的上岸找到心怀侥幸贵族庄园发了一笔。
谷地海岸的打闹不能遮掩海鸥镇里发生的血腥战事,作为曾经的进攻方,守军十分了解哪些地方是薄弱的哪些地点是容易防守的,驻军将码头拱手相让缩入城市准备迎战,只留城墙上的弩炮和进攻方对射,守军在陆地上准头要比不断起伏海上战舰要好更别还有城墙保护,布拉佛斯海军觉得对射太吃亏就放弃对射,全部一股脑冲上泊位,大量布拉佛斯人从船上跃下,怪叫着往城内重新修建的木石房子和水泥库房冲去。
守军依托城墙、房子在街道列阵,因寒冷冬双方都穿着厚实大衣或是长袖最多套一件皮甲,可是守军是西境部队的正规军,清一色大盾长剑后面跟着长枪,戴着手套的弓弩手在屋内窗户后面射箭,城墙上碉堡内也有利箭飞射直奔空有热血没有纪律的第一批型战船的水手。
银色飞蝗钻入一批批被金子冲昏头脑的水手身体,布拉佛斯人像是被割草一般一批批倒下乒在没有清扫的雪地上将白色染红,水手和步兵用人命堆近守军,双方相撞,盾牌发出沉闷响声,一辈子尚未有交击的人梗着脖子怒喊喷着白气用长剑插进对方身体,将滚烫鲜血洒在千年寒冷的石板上,花绿器官从身体漏出,惨叫求救在接战之后成为主题。
攻向碉楼的水手也没有好果子吃,他们花费一定代价接近碉堡,木门被轻松砸开,前面的人大喜闯进温暖烧着炉子的碉楼,定睛一看才发现门后尽是手持盾牌短剑短矛的壮汉,钉头锤和锥头给入侵者来个免费开颅手术,短剑盾牌的组合将步兵捅个透心凉,进来的人绝望发现里面竟然是等待他们的屠宰场,而他们是被屠宰的一员。
抢库房的也没发财,水泥房子杜绝焚烧的可能性,高窗让没有梯子的水手束手无策,进出两道铁门成为抛弃贫穷奔向财富最后一道棘手关卡,可这不是打游戏命只有一条,城墙和房屋里飞来的箭矢是能要人命的,围着库房呆呆站着的人是最好的靶子,无数箭枝射倒一个又一个渴望财富的布拉佛斯人,打又打不过抢又抢不了,那我们来干嘛!
杨政高估了这些人,用钱打仗而不是钢铁的布拉佛斯人士气升的快降得也快,在付出千人以上的伤亡后他们知道海鸥镇打不下来了,那只有一条路。
“弟兄们点子扎手,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