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铁匠点点头，看着琼恩。

众人见唐纳铁匠还有话要和琼恩说，都纷纷向两人找了个理由离开了，特伦斯拉走了傻乎乎的还站着的艾迪，看戏的围观者也被几人劝走了，火把微弱光亮照着的甬道口处就剩下琼恩和铁匠两人。

铁匠注视着琼恩良久，后者被他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铁匠随后开口道，“琼恩，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支持你。”

受到恩师鼓励的琼恩感激的冲琼恩点点头，目前很多原守夜人都质疑他的决定，就连丹尼斯爵士和卡特收到消息后都写信过来让他再三考虑，在这样的关头熟人的支持无疑是强心针，“多谢你，唐纳，我和莫尔蒙总司令远征过北方，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野人已经不在是大敌，守夜人真正的敌人已经聚拢了大量的死尸向长城挺进。”

“如果我们把野人关在长城外，那只会给异鬼更多的死人士兵，我们需要团结生者，与死人作战。”铁匠长出一口气，用健壮的右手拍了拍琼恩，离开了。

琼恩看着唐纳的背影吐了口气，一旁带着憨憨笑容的山姆抖着大肚子从渡鸦的巢穴小跑过来，手拿着一卷信，面对这个帮了自己大忙的挚友，琼恩露出的笑容，迎了去口中说道，“慢点，慢点，山姆，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高兴。”

山姆跑到琼恩面前，“琼恩...总司令，国王来信了。”山姆的称呼让琼恩表情一僵，但还是点头接过了信，信中的内容是，史坦尼斯国王已经率军顺着峡海北，请守夜人总司令官为国王的军队安排驻地。

驻地早已经清理好了，这是琼恩刚任就得知的信息，在他们远征时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守夜人，以前被废弃的城堡被艾里沙爵士分配任务，重新派人入驻修缮，十九个堡垒，如今只剩下四个还没有修缮好，其他的堡垒只要人来，被褥一放床一铺就能入住。

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五千人加四千守夜人，九千人的长城人手足够防御任何冲击长城的敌人，但琼恩并没有因此喜悦多久，看完信后眼前两人的气氛有些尴尬，山姆挠了挠自己的络腮胡，“呃...琼..总司令官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伊蒙学士还等着我呢。”

“好。”也不知道该说啥的琼恩呆呆的点了点头，看着山姆晃动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惆怅，山姆，葛兰，派普...以前还没有什么，但是当琼恩成为总司令官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任何友情都挡不住残名叫“阶级”的大山。

任何想说的话，在“总司令官”开头之后，就不知道要说啥了，只能讪讪的找个由头离开。

朋友的逐渐疏远，让琼恩明白了掌握权力的代价。

看着铁匠铺唐纳带着铁匠们打造龙晶武器，工匠泥瓦匠以在修补高塔的缺口，伐木工扛着一棵棵的木头返回，广场葛兰已经开始了训练，派普在和热派以及罗米准备晚餐，大家都在井然有序的工作，琼恩感受到了压在肩沉甸甸的责任。

总司令官转身走向老武器库后面的书房，还有大量的工作等待着他这个总司令的完成。

...

西境作为杨政的根基，很快就完成了改革，大多贵族家族的男人都被执政官征召入伍，家中就剩下一些老弱，也掀不了什么浪花，更何况对于拥有大量矿山的西境家族，河湾地肥沃土地的补偿已经很不错了。

偏远山地地区成千万的人在后备役的守备队的带领下，从西境港口船抵达河湾地，被安排在搭建好的庄园里，至于兰尼斯特直属领地的人杨政没动，因为那里是工业化比较集中的地方，大量的纺织工厂搭设在那，工厂需要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