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带着孩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猎狗,猎狗嘴角抽搐了下,低骂了一句,“草你妈的杨政。”
随后闷着头将剑插回剑鞘,转身走出院子,走出大门发现门口窝着四个男人,看到猎狗后喊了句“克里冈老爷。”,瞬间就跪在地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猎狗都不屑于喷这些窝囊废,远处长着麦子的田地里也露出了十几个人头,冷哼一声,“滚开。”拉开了一个挡路的家伙骑马转身就走,他要去秧鸡厅找杨政。
身后的四人看猎狗走后,松了一大口气,急忙起身往庄园里跑去,在田里干活的他们突然收到老乡的消息,说是猎狗老爷回来了正往庄子里去,四个老婆还在庄园里的男人惊惧万分,连忙跑回庄子里,其余人都躲在田地里,打算一有变化就立刻溜人,好在猎狗老爷没其他的想法多做什么,直接就走了。
从克里冈的领地到防守更为严密的秧鸡厅的路程,猎狗又花了一周多的时间,不过当他进入秧鸡厅后他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秧鸡厅是什么地方,杨政的直辖地盘。
现在的游手好闲的人大部分都被征召入伍南下打河湾地了,猎狗披着锁甲带着巨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他挂在马的猎狗盔,大家基本对这个人心里有数了。
于是在一间路口的客栈里,好不容易歇息一会,拿了一任冠军奖励有钱的猎狗点了三只鸡,但还没等吃鸡就被群众举报带领的巡逻队逮住了。
坐在木椅的猎狗正喝着老板的酒,门口突然发出一阵脚步声,人数大概有十几个,背对着大门的猎狗听到一个人声音,“桑铎·克里冈,你来西境干什么?”。
“关你屁事。”原本猎狗对他们不屑一顾,甚至用语言讽刺这些在他眼里是娘娘腔的士兵,谁知巡逻队的人掏出了三把十字弩对准了他,猎狗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这场景让他回想起了一件事,嘴角抽了抽,“操他妈的弩。”
当猎狗被机甲押进餐厅里时,他是愤怒的,因为老子是猎狗,你不害怕爷的名声也要害怕爷的巨剑吧,尤其是看到对面那个人脸笑容的时候,更是怒从心头起,但是当他看到面前留的那个位置以及桌子烤,煎,炸,闷,煮的各种各样的鸡以及酒桶时,他承认,他犹豫了。
尤其是对面那个人还做了个请的手势后,猎狗觉得其实生气这种情绪很不好,要生气也要先吃饱了再生气,所以猎狗就拉出椅子坐了下来。
直接用桌擦嘴的白布擦了擦手,抓起有些烫的烤鸡就啃了起来,熟练的撕下一块鸡腿啃了块肉,“唔”了一声,太香太好吃了。
“你知道吗,桑铎,其实我也挺喜欢吃鸡的,只不过我最爱吃的是炸鸡腿和炸鸡翅。”对面的杨政桌摆的只有炸鸡腿和炸鸡翅,以及酿的果酒。
咀嚼着嘴里的炸鸡腿肉,举着鸡腿对与剧中人物相像的猎狗说道,“我还得感谢你,让我想起了这道快餐,我可好久没吃了。”
猎狗可没功夫和杨政说话,此时他正在抱着鸡身啃,野外的日子可不好过,尤其今天还没吃饭就被逮住了,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将鸡腿塞进嘴巴里,扭开木桶底下的龙头,用大号木杯接满了来自青亭岛的美酒,狠狠的灌了一口。
“啊!”竟然还是冰镇的,爽!又继续大口吃起鸡来,杨政看着猎狗狼吞虎咽的样子,也不多说啥了,先吃吧,吃完再说话。
二十分钟过去,两个撑的走不动的家伙葛优躺在自己的椅子,哼哼唧唧的。
杨政缓了口气,对对面的猎狗说道,“桑铎,你有什么打算?你来西境不会单纯的就是来拜访我吧?”
保持躺姿的猎狗扭头看向杨政,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脸显得有些狰狞,语气平缓的说道,“你次对我说的,你抓走了魔山,我是来找他的,领地称号什么的我看不。”
“啊,格雷果爵士?我一直将他留着呢,就在地牢里,刚抓住他的时候他呆不住想越狱,可惜,人的拳头再硬怎么可能硬的过钢铁呢?”
虽然魔山是猎狗的仇敌,但怎么说毕竟也是他的哥哥,猎狗打断了杨政的话,断然道,“将他交给我,我要和他做个了断。”
“怎么做?”
“决斗,你是西境的执政官,足够当见证人,我指控他谋杀了我的父亲和我的妹妹,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提议比武审判。”猎狗的语气深沉,带着强大的恨意一字一句的对杨政说道。
杨政也坐直了身子,看着猎狗,点了点头,“以西境守护者以及执政官的名义,我,杨政,同意你桑铎·克里冈向格雷果·克里冈比武审判,他的罪行交由七神来裁夺吧。”
“狗屁七神。”
“何时比武审判。”
“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