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七二八年三月十五日,神女节,是夜。
南安普顿城的天气总是那么清凉,湿爽,这时节,若是稍有钱些,或者是贵族子弟,都会来这去避暑。当然,大多数人还是舍不得花这个钱,另外还有那些拿不出这些个旅费的人,自然也是不用想了。他们的这个闲钱,可都得用在讨生活上。
作为苏鲁士王国的首都,这里素来都是热闹的,这并不稀奇,虽然热闹,可总不给人那种燥热的感觉,南方凉凉的海风一吹过,所有人的粘腻之感就会一扫而空。这也为南安普顿的妇产科学提供了强大的发展助力,富人们总是为他们的太太着想,想着给她们一个舒服的生产环境,当然最终的目的还是让自己的孩子平安出生,繁衍是人类最看重的东西。
南安普顿的各处当然都没什么意外,东西南北四处警局,足够震慑城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所以剩下的,就是商人们在叫卖,游客们在玩耍,贵族们在享受,工人们在劳作。
当然,在贵族老爷们看来,这就是应当的,所有人都做着他们该做的事,最好永永远远都做同一样的事,这样他们这些老爷也就没有可能没落,虽然也必须牺牲一些向上的机会,但这已经足够他们满足了。
就在城区的中心处,树立着苏鲁士王国的王宫克伦威尔王宫,青蓝色的石砖和红柚色的尖顶组成了这座久经风霜的建筑。
自这王宫被建造以来克伦威尔王宫至今已有五百年历史,这宫里灯火就是长明不歇的,而且,除了特别的宴会,这里头的气氛就肯定是安宁静谧且符合王室礼仪,侍从侍女们不急不缓地走着,不管是你出身哪里,全都能被这的气息给教化了。
不过,今天的王宫给人感觉有些不同。
所有人都乱乱地跑着,边跑还边喊“王后难产了,快把福斯特医生找来”这样的话。
不过他们要找的福斯特医生,此时却已经口吐白沫倒在王宫的地下室了,隐隐闻着,还有一种腐烂的臭味显然是死去已久。
雷声一闪而过,竟然把他的半张脸都打亮了,那脸上分明是酒醉的熏红和中毒的淤紫。
所以,在这位一直是体面的,受人尊敬的王室医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