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二,你今天怎么了?”
李应家的田地与他家的在一起,但家没有安在一个山头,所以不了解他家中发生的事情。秦啸成也不想四处宣扬,因此,只是哀叹一声,无聊地发表着感慨:“没有牛帮衬着,这春耕的日子难啊!”
李应抬头望天:“是啊!你说,就是下场雨也好啊!”
在俩人的哀叹声中,天大亮了。
田地里头,陆陆续续添置了好多人头。
李云偕同十六岁的大女儿秦文倩也来到了田间。
“你们来了,四儿醒来了没有?”
李云听他问起,悲从中来,眼泪不觉奔涌而出,“还没有呢!你说这孩子,年轻轻的就喜欢操心,还为了一株野菜和张乐凯打架,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为了一口吃食,就能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还不是被生活给逼的。”
“娘亲,四儿是一个有造化的孩子,肯定会醒过来的。”秦文倩从旁安慰道。
“可是,李大夫也束手无策呀!”
“那李大夫原本就医术有限,只懂得一些皮毛,稍微有点复杂的病患,他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就你知道的多。”
“当然呀!四儿可是我一手带大的。”秦文倩不觉陷入回忆,“那时,家里新分家,所有的东西都得置办,粮食又不够,所以,父亲娘亲尽量省着手里的有限安家银钱,想着可以买点米粮,让我们姐弟几个能吃饱肚子,四弟出生了,娘亲因为没有好吃的填补身子,奶水不够,整天似乎都饿着,总是‘哇哇’大哭,我就给他煮米糊,哄着他吃了,他也不嫌弃,吃得很欢实,如今,他也长成了十岁的孩子。四弟是有心的,知道父亲娘亲舍不得他,哥哥姐姐舍不得他,所以,他肯定会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