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池用眼神俯视众人。
他接着道:“我扶义堂大多出身草莽,战阵之道所知不详,如果莽撞行事岂不是白白送了兄弟们性命!”
说到这不少头领点头称是。
“现在我堂中有一位百战将领,他曾经在平夷大战中立下无数功劳,而且还是大宗师单丘生的徒弟,我决定请他做咱们扶义堂第三把交椅!”
说到这也有不少人猜到刘义兵,毕竟江湖上将刘义兵传的很神,刘义兵在瓦桥山上这几日,就有不少堂众前来拜访,江湖武人都以武技为尊,武技高超者自然受到青睐。
严天池:“义兵你过来!”
在众人注视下刘义兵走到严天义身前,“我将咱瓦桥山上万兄弟交于你手希望你不要推辞!”
“这...!”刘义兵此时还是犹豫不决。
严天池又道:“雄当将义兵扶到交椅上去!’
储雄当在桐城之时便对刘义兵有好感,刚才若不是他出手相助,自己恐怕在严天义手上非死即伤.
此时闻言来到刘义兵身前,低声道”义兵!大哥此时已是勉力支撑,还希望你遵从他的意愿!”
刘义兵见严天义面色惨白,自知储雄当所言不假,于是便遂储雄当之意坐在了主座交椅上。
“从今日起,我扶义堂便听从储刘两位堂主的号令。”
严天池说完这话似乎再也坚持不住,面色已是极为难看!
众头领附和道:“属下听从大堂主之命!”
众人纷纷离座拜见新任的堂主刘义兵。
自此之后严天池便深居扶义堂养病,瓦桥山上一应事物便由刘义兵和储雄当做主,那晚储雄当与刘义兵有一次交谈,两人皆互述衷肠袒露心扉。
储雄当:“义兵以后咱就以兄弟相称吧!只可惜山上无酒真是一大憾事!”
刘义兵:“储兄古人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有酒无酒又如何?”
“哈哈,说得好!义兵其实我家中原本是中州豪强,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何加入扶义堂吗?”
刘义兵听说过,无数走投无路才投身绿林的典故,而这豪强之家加入绿林者还是少有听闻。
“小弟不知!”
“我自小不喜文墨,也不好商业,只爱这舞刀弄枪,家父在世时对我很是偏爱,请来无数武林名家传授我武艺,长大后我好侠任义,族中长辈皆对我的作为嗤之以鼻,唯独家父对我听之任之,久而久之我也对父亲的做法有些不解,直到他离世之时才告诉我,‘男儿当有志于建功立业’,他不愿我像他一样虞于家族条框,终身不得出那座牢笼。”
建功立业?
“那伯父为何不令你投军呢?”
“也许是因为中州官场黑暗吧!而且父亲当时也有预感魏之天下将不久矣!”
是啊!居于高位者往往比普通人能早看清楚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