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晚上三人已经到了魏州境内,在一家小客栈内刘义兵提着一壶酒几碟下酒菜敲响了杨丹奇的房门。
见杨丹奇生了一天的气他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前来赔罪。杨丹奇见刘义兵提着吃食上门,自然不好拒绝,于是两人便在客房中你来我往的喝起酒来。
刘义兵酒量不算大,可是到东湖之后为了和几个统练和部下搞好关系便时常参与他们的酒宴,久而久之酒量便小有提升。
杨丹奇:“兵兄啊!其实早上的事都怪我不该贪小便宜,那香糕是前日店家卖剩下的,我想着要便宜些就都买了回来,谁知道...”
刘义兵看着醉醺醺的杨丹奇,虽然自己遭了罪但也不太严重,也就不怪他。
刘义兵:“没事都过去了。”
杨丹奇:“你不知道我在东湖生活有多不容易,我每天干着两个人的活到了月底还要被老板克扣银钱,我现在所有的喜怒哀乐,基本上都源自于没银子,没错我就是个钻钱眼里去了的人,哈哈哈!”
话音刚落便伏倒在桌上,刘义兵知道他是真醉了,于是便将其扶到床榻上。
经过昨夜喝酒畅谈心事,第二天杨丹奇便又恢复了健谈的本性,一路上叨叨个没完,似乎想要将昨日没有说出的话都补上。
中午三人到了一座县城寻了一家有当地特色的饭馆打尖,不知如何杨丹奇将话题扯到了如何哄骗小姑娘上。
刘义兵见风口有些不对,主要是有因为韩君笑在场便道:“杨兄要不你说说咱绍兴的酒馆趣闻吧!”
这时韩君笑则很少见的开口:“我倒是对杨兄是怎么哄骗姑娘的很感兴趣”,说此话时她眼睛却注视着刘义兵。
见有人捧场,尤其是不怎么说话的韩君有兴趣,杨丹奇就来劲了于是将许多道听途说的哪些个风流人物的逸闻都移花接木到自己身上,什么哪家的小姐因为他而誓不嫁人,哪个豪门的公子和他争某个姑娘而自愧不如等等...
韩君笑一边听着,时不时用眼神剜了刘义兵一刀又一刀,似乎再说你以后要是敢胡来,那么下一次便不再是眼神而是真刀子了。
刘义兵只觉头皮发麻,看来要尽快封住杨丹奇的嘴才行他说到:“杨兄咱也别癞蛤蟆过壕沟-干瞪眼,你说得那么玄乎我和韩君也不相信啊!要不找个姑娘给我俩露一手。”
此时杨丹奇似乎感觉自己名誉受到莫大的污辱,于是壮起胆子在街道上寻找目标,不一会儿便露出笑容来。
杨丹奇:“兵兄你看街头正北方偏东那个黄衣服姑娘,我注意她很久了你看啊其脸方耳廓嘴角一点黑痣生得是一脸旺夫相,神态平静不拘言笑一定是贤妻良母。”
刘义兵见杨丹奇又要说个没完“喂喂喂杨兄别说了,你口水流都出来了。”
杨丹奇:“瞧好吧!小爷我要出手了。”
杨丹奇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下衣衫,在刘韩两人的目送下走向他刚才所指的那个姑娘,据他多年的搭讪经验,一般而言面善者不容易拒绝人而且不会太过为难你,所以即便不成事他也算成功的在刘义兵面前找回了面子。
不一会儿还在喝豆腐脑的刘义兵,就看到杨丹奇被一群人追着朝他俩这边跑来。
刘义兵:“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