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手是当时苦求简犀学来的,虽然不见得多厉害但是在这般豪奢的宴席上,任谁也没有想到有人会行此偷盗之事,即便是个别眼光独到之人看出来也不会在这样的场面发声制止,都是韩府邀请的客人那个不是有头有脸,这样做岂不是打韩家的脸吗?况且近来听闻有些富豪就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刺激勾当,万一是哪个富家公子得罪了就不好了。
不一会儿赵小从就袖囊鼓鼓志得意满的回来了。刘义兵也不多言,只是对着旁边老人道:“老先生可有兴趣我们换个地方痛饮,这里喝不畅快。”
老者点头应允。
三人出了韩府在城中寻了一处亭台,赵小从买来些下酒菜。于是三人便就着廉价的下酒菜喝着韩府带出来的美酒。
“老先生小子唤作刘义兵这是我兄弟赵小从,还未请教先生如何称呼。”
“老夫姓朱”,老者只是道出一个姓氏便不再往下说,刘义兵也不计较。
“原来是朱先生”。
“小兄弟对韩府今日的宴席怎么看。”
“满堂都是高客除了我们三人。”
“哈哈哈!有些人生来富贵,但是还有那么有小部分人却是凭着自己的手段才有今日的高位,想要有别人的尊重那自己就要有别人尊重的实力。”朱姓老者此言似乎另有所指。
刘义兵喝下数杯酒此时已有几分醉意道:“人人生而不同过一个怎样的人生,就像一场长跑,我们每个人的起点和终点都不相同,那又何必一味跟在别人后面跑呢?”
老者自斟自饮喝下一杯酒:“这世间有一些固有的观念,酷似一堵看不见天日的墙,人们宁愿窒息着,也不敢推倒它,所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刘义兵仔细咀嚼着这句话: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很多年前父亲也跟他说起过这句古贤名言。
“曾经有人跟我说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可以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圣人和大盗不过是不同人的不同追求而已。”
朱老者用手捻着胡须露出赞赏之色“能和小兄弟相识老夫不枉余杭来一遭。”
“小子刚刚也是借着酒意说了些话,还请老先生不要怪罪。”老者是谁?刘义兵心里猜测不定,能够只身闲庭信步前往韩府,即使与自己这个无名小卒相谈,也是娓娓道来此人身份必定不俗,不过想到自己就要回乡,说不定会在小镇上终老,也就懒得琢磨许多,能够同一醉足矣!
刘义兵借着酒意思绪飘荡得很远“君笑,韩君笑?”刘义兵不断回味咀嚼这个名字,陌生又熟悉,自己早知道她不属于那个战火纷飞的军伍,更不会属于他,她该待在这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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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问天楼,此楼修筑于楚王朝最鼎盛之时,据传楼阁建成后有仙人降临顶楼,好事者等到仙人离开后登上顶楼见楼柱上刻下“问天”二字,后人便以此做为楼名。
三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在此留下不朽的诗篇,其中有被后世千古称道不已的绝句“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这日韩遂大宴宾客,而作为扬州权势的第一人节度使涂江淮婉拒了韩遂的邀请,然而涂江淮却是孤身一人在问天楼与另一个位高权重人物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