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小姑娘,相见是缘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说罢刘义兵指尖凝聚出又一颗青色灵珠,只见那珠子缓缓飘向韩君面前。
见此情景聂三娘佯怒道:“师兄你这是搞什么明明可以隔空抛物还...”说到这里聂三娘早已羞红了脸想要抽出被单丘生紧握住的手,却哪里抽得出来。
哈哈哈!花生为兄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师妹后会有期了。人事凄凉,回首便他年。你们惜生。
“师兄,师兄”,见没有得到回应聂三娘才知道王石方真的走了。
“哇!好痛!”这是清醒过来的刘义兵的第一句话,此时的他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就像是所有部位都中了夷枪铅弹似的。
“什长是你吗?”
“韩,韩君”,见韩君在场刘义兵就收敛了用手揉屁股的动作,装作很淡定,“刚刚好像睡着了,大家都没事吧!两位前辈呢?”
韩君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手牵手的两人。
“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说来话长。
单丘生:“有人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这一生都会因为念念不忘而孤独。云儿被你误解的这二十年我才明白什么叫最是一往情深,总是伤我最深,但是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聂三娘:“好了快放手了,有晚辈看着呢?”
“云儿你是不是还在介怀以前的事我不怪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必反复咀嚼。一生不长,重要的事儿也没那么多这辈子有你做牵挂够了!”
刘义兵:“看不出来单前辈的情话说的这么好。”
韩君:“油嘴滑舌有什么好的。”
单聂两人自然听见了两个晚辈的悄悄话。于是聂三娘强行挣开单丘生的手,向韩君这边走过来。
单丘生:“小子你能得到蛟珠且能悟透圆空大师遗录,也算是机缘了得假以时日成就不会在百年前的江湖第一人姜伏魔之下。”
刘义兵:“我只做第一个我不做第二个谁。”
“还挺有个性的嘛!不过小子你应该做一件事了,知道吗?”
“不知前辈说的是何事。”
单丘生:“拜师。”
刘义兵:“在下虽慕前辈高深武艺,可已打算回乡不干世事因此无心习武,并且小子觉得以现在的本事足以保命。”
单丘生:“你有什么本事且使出来看看。”
刘义兵自持最拿手的自然是夷枪,但是他觉得就这么对单丘生动枪似乎很不礼貌。
“怎么了,不敢吗”?
刘义兵从腰间解下夷枪道:“前辈可知这是何物。”
“不就是夷人的奇巧玩物吗?”
“前辈可否承受的下这夷枪之威。”
“你试试不就好了。”
“那前辈在下就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