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强烈的好奇心和捉弄姐姐的调皮性子使得她好自抚慰了一下胸脯后,便轻轻地推开门将身子缓缓挪移进去,正在为自己得逞而得意的司空婉清不会注意到一只黑手正在靠近她。
“小妞白天害得我没有和虞菊爽成,正好拿你来弥补”。说话的正是白日在司空虞菊房间的石公子。
听闻此话时司空婉清已被封了穴道,此时虽然心头恐惧万分却只有瞪眼的份。
石公子懊悔白日没有享受到和司空虞菊的鱼水之欢,他本是急色之人这才潜入秘阁企图等待司空虞菊回来。没想到等来的是司空婉清,没等来大的来了个小的,不过在他心里只要是帮司空虞菊成功坐上家主之位,这司空婉清早晚是他的。
就连他哥司空耀祖今日都要死在义兄兰公子手上。想到这里石公子再也忍耐不住,也不管一会司空虞菊会不会生气.....
目睹眼前一幕,司空虞菊恨恨的咬牙切齿,“你干的好事。”
“事已至此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再说我不会喜新厌旧的。”说罢石公子已经贴到司空虞菊身边。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再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司空虞菊,闭上的眼旋即又睁开。
“你把她处理掉吧!”
“这么狠心,她可是你的表妹喔!”
“我情愿她就这么死掉。”
“那老头子那边怎么交代,交给我来处理前日在百花楼中婉清不是和一伙外乡人发生了矛盾吗?”
“嫁祸给外乡人,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快把她弄走我不想在看见她。还有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放心兰兄已经在处理司空耀祖了,取得龙纹珠之后他一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多好的小妞啊!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
...
第二日太守寿诞,桐城上下热闹异常据说司空迥为了体现自己的与民同乐,给城中每户人家都送去了一壶寿酒,不少商户也因为各地前来贺寿的外地客人而大赚了一笔。
而在热闹的正中心太守府自然是喜庆的紧。
司空迥身穿大红色的寿袍亲自在内府迎客,虽然一子一女的迟迟未出现略微影响了他的心情,不过这对儿女的不成器也不是一天两天,所以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司空虞菊来的很早作为叔父的司空迥倒是很看好这个侄女,可惜她的名分太过尴尬,若只是一个别姓女子他大可以将其纳入门中做一房小妾,若她是自己亲生女儿那样的话司空迥会把家业交给她打理。
但她只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旁亲,那么她的命运就早已注定,等到自己将家业交给儿子司空耀祖之时,就是她的死期。
至于那个慕云煌还的确是个麻烦。不过现在自己的身体还好,这个侄女就还有用,这不司空迥就拉着侄女司空虞菊在门口迎客。
虽然彼此心中都心照不宣各怀鬼胎,但是脸上却都笑意浓浓。司空虞菊父亲早亡自幼跟随性格柔弱的母亲寄居在司空家杂院内,越是豪门大族内部尔虞我诈就越是激烈。
如此环境中要不彻底沦为人人可踩踏的泥泞,要不成为阴忍狠辣的毒花,很多人都以为司空虞菊是前者,直到那一次她主动以头上司空之姓去为家族执行那个上不得台面计划,十八岁的她以自己的身体去招揽慕云煌,一个师从百花禅院,未世出的四重高手。
慕云煌是谁?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名字,她的目的从来就很单一而精确。
在一个凄冷的冬日她成功了,自此慕云煌成为司空家供奉杀手,而她则水涨船高在庞大的家族内总算有了一席憩脚之地。
家族只当她为一枚投食于狼的祭品,然而她却在那窄的可怜容身之处辗转腾挪,凭借慕云煌的威势将一间小小酒肆壮大到今天的百花楼,其中艰辛怎可计数。
即使是家主司空迥也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但是这又怎样,在家族内她的卑微身份似乎仍未改变,有的人即使羡慕她如今的财富地位但依旧轻视她旁支的身份,她明白了要改变这一切,只有坐上家族中那个最权威的位置,所有喧嚣才会停止。
为了这个目的司空耀祖得死而司空迥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