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白骨上,一个王座,一个奢华至极的王座就那样孤单的挺立着,一个血染的世界从此处展开来。
像是缓缓打开的卷轴,只是,上面的颜色除了红色,就只剩下白色了。
那暗红的血染就的天空红的发黑,黑的发紫,整片世界都是这样,压抑中透漏着死亡的味道浓烈,而且让人心生敬畏。
但是,慵懒的坐在王座上的男子没有半点的不适,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杯酒。
那酒,依旧红的清澈,杯中的世界清晰的与之对应。
曹云或者说已经不再是曹云的男子就那样的一只手轻轻指着,与剑相对,另一只手端着一杯酒,就那样漫不经心的轻笑着,没有一点点的危机之感,哪怕那剑背后的宇宙崩塌,都没有引起男子的一点兴趣,甚至是出手的想法都没有。
或许是乏了,或许是感到无趣,他一巴掌把剑拍飞,不在理会,开始闭目假寐。
那剑不堪重压,被拍飞出去,但是,它并没有放弃,而是再一次指上来。
这一次,剑不再像刚才那样平平无奇,而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蓝色雾气,若是不去看那其中所带来的深深的杀机,或许它会是很好看的一幕风景。
剑,直指王座上的男子,杀机凛然。
那个王座上的男子没有什么动作,在剑到来之时。
可是,此时,凭空却是出现了一把剑,它就那样无端的出现,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先前的那把长剑没入了这个血色的世界,与这把后出现的剑展开了一轮新的对峙。
如果说先前的那把剑是一种内敛的朴素和低调,那么,这把剑就是奢华的张扬,一种魔性附着在其上,像是那个男子一样有一种妖异的外观,以及账款的不羁放荡,没错,就是从这把剑身上看到了这些东西。
如果说那个男子是见惯了繁华之后的一种慵懒的话,那么这把剑就是一个初涉尘世的小孩,有着背后人的骄傲,狂野中带着粗暴,嗜血,好战统统的体现在了它的身上。
魔剑与那把朴素的剑在不断的斗法,没有人指挥,它们就那样在不断地碰撞着,在这一瞬间,一道道红色的剑芒和一道道白色的剑芒组成了一个新的剑的世界。
墨色的剑芒在步步紧逼,白色的剑芒趋于防守,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白色的剑芒逐渐落了下风,被逼出血色的世界,倒不是说白色的剑芒就比红色的剑弱,而是在这个血红色的世界,本来就是那把红色剑的主场,一步压制,之后便是步步压制,在高手的领域,胜负往往在一招之间,一瞬间分生死便是常有的事情,
大道至简,一个人一步步修炼,功法还有招式都是一路上所必要修成的,随着逐步的向上,招式越来越繁杂,谁能学的多,看的多,谁就能透彻的更多,功力不再是压制的唯一要素,以弱胜强便是其中的显而易见的结果,当然,在绝对的力量之前,一切的招式又都成了摆设。
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是归于命运了,逃掉的,逃不掉的都是安排。
就像如曹云此时的情况,若不是妖异男子的突然出现,或许,他早已被那把剑给了结了。
武功臻至化境,招式都归于一途,谁能理解的更深,谁就能掌控战局,大道三千,最终也是汇流入海罢了。
我们暂且不去理会这些,目光回归到此时的场景上来。
白色的剑在退出了血色的王座世界之后却是再也没有闯进来,只是在外面逼视着,剑芒滔天,像是邀战,等待着红色剑芒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