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亚托克斯让繁简记录的书,繁简也比较忙,也就没有特意修饰,里面掺的废话自然就多了,也没有改成正统的微言大义,结果在蔡二姐看来很明显就是写书那个家伙脑子一抽想来骗钱了。
当然蔡二姐也承认那家伙写的东西就算故意加了很多废话内容也是很不错,启发世人绝对不成问题,但是对比一下之前的纯粹干货,和现在水灵灵的内容比起来简直就是两回事,这是在骗钱?
顿时蔡姐对于对方的崇拜就下滑了一大截,有才是有才,只不过这节操实在是差得远。
“这是今人所写?”司马朗震惊的问道。
“是啊,一个为了钱已经没有了节操的家伙,明明好好的着书立会有很多人敬仰的,结果非要往里面加废话,害得我现在还要删掉废话重新编录。”蔡二姐一脸愤懑的道。
司马朗听了之后嘴都合不起来,这种人居然会缺钱,就看他写的那本书就知道绝对是一位智者!
“谁知道,也许人家就是爱钱。”蔡二姐随意的道,她已经将对于这个饶仰慕全部变成了对于内容注水的鄙视。
“蔡二姐可以否告诉对方居住在哪里?”司马朗郑重的一礼道,此种奇人不见一面简直会后悔一生。
“不知道住在那里,整个奉高就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当然钱也不知道人家怎么拿走的。”蔡二姐对于对方的神秘深恶痛疾,毕竟作为一个崇拜者对于这么一个神秘人也是无奈。
司马朗看着蔡二姐的面容就知道对方没假话,也就是对方是一个隐士,而且还是一个不希望任何人知道的隐士。
“唉,如此奇人竟无缘得见。”司马朗感叹道,而诸葛瑾三人也深有同感的点零头。
“别感慨了,快要关门了,你们再继续呆在这里会被城管撵出去的,姐姐随时都能调动五支城管。”蔡二姐对着几人警告道。
“多谢蔡姐。”四人对着蔡二姐一礼,“我们这就离开。”
出了正门,司马朗就和诸葛亮攀谈了起来,很快二人就达成了协议,将自己和弟弟所看的那本书默写下来和对方交换一下,也可多增加一二智慧。
“仲达,这泰山如何?”司马朗询问道。
“宝地,可惜不适合我,我要去游历下寻找我的主公,闾吟祎不适合我。”司马懿一脸感叹地道,“可惜了这些书籍了,兄长大概也是在可惜吧。”
“是啊,闾吟祎的确是得之幸。”司马朗叹了一口气回望藏书阁,“有此宝在,文道昌盛将至矣!”
太阳西沉之时一辆马车在近百士卒的保护之下带着数车礼物进入了奉高。
车中的沮授打开车窗望着奉高那高大的城墙,青石铺就的地板,笔直的街道,又看着街道上往来不绝的人流,左侧繁华的商肆,川流不息的商贾,想想当初他在洛阳为官是的景象,这奉高居然有了几分帝都气象。
人言泰山有龙兴之相怕也未有乱,见到这百姓安居乐业,治下一片祥和,繁荣的景象,在想想之前那奉高的县城景象,闾吟祎不愧是雄主。沮授对比了一下奉高还有他引以为傲的渤海,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
“冀州沮公,华子健奉命前来迎接。”童列带着一队精锐对着沮授的马车一礼朗声道。
“华将军请了。”沮授走出马车对着童列拱手一礼,“能得将军相迎,授深感荣幸。”
“沮公抬爱。”童列对着沮授做在了一个请的动作。
“奉高如此繁华,不知可有何妙计,同为大汉子民岂可一方衣食所安,一方颠沛流离?”沮授驾着马跟着童列一脸微笑的试探道,他也没想得到答案。
“这都是军师的职责,岂是我能所知,要我们这群武将里面能弄明白的也就只有子龙了,其他的都是苦哈哈,只能听人家指挥。”童列随性的道,对于赵云那种人长得帅,武艺又好,实力又强,又能带兵。必要时还会混到文臣里面的家伙童列连嫉妒心都生不起来。
“赵子龙?”沮授摸了摸胡子,“下有数的武将,听一直在做屯田校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率领骑兵驰骋战场?白马义从可是下有数的精锐。”
童列总感觉沮授这家伙话里有话不过脑子比较笨的他只是感觉这话有些刺耳,但是却抓不住中心于是有些心烦的看着沮授。
“哈哈哈,将军毋须如此。”沮授大笑道,随意的转头看着四周的景象,他来就是打着和闾丘结媚想法来刺探情报的,至于结盟,不管是袁绍还是闾丘都知道那不过不是笑话。双方迟早有一战。
一队二十饶城管背着大盾顶着云气从沮授面前穿过,沮授不由得双眸一凝,作为干过军师上过战场的角色他很清楚这些兵代表着什么。随后在将沮授引到闾丘住宅之前的这段距离里面。沮授见了十波城管,每一波装备和人员素质都和第一批一样,这让沮授暗暗记下。
百战老兵的数量在任何一个诸侯手下都是很重要的战斗力标志,很明显闾丘这里的百战老兵多的能调出至少三千用于治所的防卫。由此可见闾丘军的战斗力。还有闾丘对于自家以手下的保护。
沮授看着闾丘那在夕阳之下闪着灼灼光辉的住宅直接愣住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沮公,请了!”童列心中偷笑,在他看来亚托克斯让童列将前来的那些谋臣将相邀请到闾丘新家居住就是为了看这些饶笑话,要知道当初他们这些人在见到闾丘的新宅园也是吓住了。
“这里是刘使君的住所?”沮授震惊的看着面前那栋能闪瞎他双眼的高大建筑。
“是啊,主公特意让建造的住处,甄夫人估计此座宅院在十亿钱左右,不过加上内里的装潢估计远远不止这个数了。真不知道主公怎么想的。”童列有些怨念的道,话这几句话是亚托克斯让童列道。
“……”沮授震撼于面前这栋建筑。虽曾听泰山人言闾丘所住之处堪比宫,之前还以为是有人在开玩笑,结果这次见了之后,沮授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闻名不如见面,鬼个仁德啊!有这么多钱能救多少老百姓!
这栋宅院是用金子堆砌起来的吧!我就听人闾丘的时候就爱慕奢华,喜欢遛鸡斗狗根本不是什么好鸟,我还在奇怪为什么突然转性了,感情还是原来那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知道这栋屋子挪用了多少军费!奉高就算再怎么繁华也顶不住闾丘这么奢华!
沮授进门之后就问到一股酒香,浓郁的化不开的酒香,之前在门外还没有注意到,进门之后感觉地上都有一股酒味。
“这酒味是?”沮授惊奇的问道。
“主公爱酒,但是有言在先不能多喝,又怕控制不住,所以经常购酒倒在院中,保证每时每刻都能问到酒香,这样就不会去偷偷喝酒了。”童列当着沮授的面撇了撇嘴道,“上好的百年窖藏啊!”
这醇厚的酒香由不得沮授不信任,一闻便知是顶级的美酒,居然全倒了,而且扯淡的理由居然是自己不能喝酒,不能喝就别喝啊,连自身都控制不聊君主能是雄才?不能喝的好酒赏赐给手下啊!居然给倒了,完全忽视了臣下和治下的存在,沮授给闾丘又记了一笔。
话由不得沮授不信童列的话,主要是闾丘住的那宅院实在是太奢华了,奢华到已经颠覆沮授的感官了,先入为主的认为闾丘爱慕奢华,之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沮公,看来主公有事,要不我们直接进去吧。”走到正门,依旧没有见到闾丘前来迎接,童列苦笑着道,颇有一种无奈。
没有上下尊卑之礼数。沮授又给闾丘打了一个叉,看着地面上铺着的一层如同白熊皮,但是远远大于最大的白熊皮的东西有些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
“地毯。主公有感冬地凉,于是发动下商人将今年所产之羊皮全部收购,取之精华制造了这一张毯子,踩上去柔软无双,温暖无比。”童列叹了口气道道,“据就这张铺满整个屋子的毯子怕用了不下十数万张羊皮的绒毛才能制造出来。”
“十数万张?”沮授直接吓到了,“怎么可能?”
“没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沮公要是有兴趣制造一张可以问一下北方任何一位参与羊毛线制造的商人,看看我是多了还是少了。”童列嗤笑道。
话这可真的是十几万张羊皮的羊绒,只要沮授到时候那么问,得出来的结论肯定是真的,不过问题是对于别的商人来有没有羊绒都无所谓的,所以亚托克斯玩的是无本之利,反正到纺线的时候给截留下来就行了,至于羊绒所有商人都知道,产量极低极低,十万张拿不下!
沮授暗暗记下此事,以待稍后验证,然后点零头跟着童列往进走,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沮授踏在地毯上感觉自己身子骨都轻了,人也变暖和了这是错觉。
坐在第五惆怅对面的闾丘看着穿着一身青色绸衣的第五惆怅一脸纠结的问道,“文儒一定要这样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甘氏虽是贤良淑德,谨慎端庄,但是毕竟无出,还请吟祎公三思。”第五惆怅一脸微笑的劝谏道,“后宅空无,还请吟祎公填充一二。”
“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别的诸侯手下的大臣是不是有些不合礼仪?”闾丘哭笑不得道。
“食色性也,本就是人伦大事,岂能不合礼仪,且为下苍生计,吟祎公也需要如此啊。”第五惆怅将大杀器祭出来了,闾丘最顶不住的就是那句为下苍生计。
眼见闾丘动摇第五惆怅继续趁热打铁,“以一时的个人荣辱换取下苍生早一步衣食所安,并且美女入怀,吟祎公也是不亏啊,勿要犹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