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弱智。”
“为什么我莫名想笑呢?”
“这是得罪了教员了吧?还挂个牌子。”
“好可怜。”
大部分人匆匆而过,看着何墨迪罚站各有想法。也有人看了一眼何墨迪就离开了。
只有少部分人留了下来,围观何墨迪。
何墨迪虽然罚站了很久,但也不是累得浑身酸痛。经过长时间的修炼,已经到了红焰阶丁级,即便是提着桶金鸡独立,也不是很累的事情。身上的伤也不再隐隐作痛,只要静心修养,不日即可恢复。
只不过何墨迪心里有点烦躁。
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围观,面子上还是有点过不去的。
但想想,罚站而已,时间久了也就过去了。作为一个笑柄,何墨迪回到了寝室,不也就听不到嘲笑声了吗?那熬过今天,过上几日,不也就无事发生了吗?
可何墨迪立即将这卑微的想法驱赶出脑海。
这件事可不能随便过去了。
人是有尊严的人。
一时屈服,永远屈服。
而此刻,一个红衣学生走到何墨迪面前,何墨迪不认识,应该是别班的。
他说:“呦,站得爽吗?”
何墨迪看向他,只见这人头大身宽,矮矮小小的,活像是一只地鼠。
就是你这个不要命的家伙了。
“爽你个头,你觉得爽,那你来站。”何墨迪立刻呛了回去。
地鼠摇晃着脑袋,说:“我不来,该罚站的是弱智。”
“去你的弱智。,我娘死了,我是你哥,所以你娘也死了。”何墨迪骂道。
反正自己是孤儿,亲妈兑换,这波不亏。
地鼠扇着鼻子,说:“你嘴好臭啊。”
这臭自然有着双重意为。
何墨迪与地鼠互掐,马上引来一群围观群众。
罚站什么的不常见,罚站的人和人对喷,那才是真的有意思。
小瞳提醒何墨迪,说:“你这样会把事情闹大的。”
何墨迪没理会,对地鼠说:“我们两个,谁比较臭,你没碧树吗?你是不是自己臭习惯了,你分不清楚好坏了?”
地鼠被何墨迪拐弯抹角地骂了,说:“你闭嘴,你就是个罚站的弱智,你还牛起来了?”
牛就牛了,怎么着?
何墨迪毫不示弱,斥道:“得了吧,你张口弱智,闭嘴弱智的。你是脑子里长毛了,还是松果体长裤裆里了?”
“你……”
地鼠被何墨迪骂的一时不知怎么还嘴。
“你看看,你是个弱智!”地鼠用手指戳戳何墨迪胸前的纸板。
“傻缺,你别动我。”何墨迪喝止他。
可地鼠还是戳了他一下。“我就戳了,怎么样?”
“我警告你,骂人就骂人,但你别碰我。”
地鼠自然不肯罢休,何墨迪怎么不爽,他就怎么来。他果断再戳了一下。
他说:“我就戳了。你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何墨迪说,可这声调已经变了,仿佛风平浪静下的暗流汹涌。
地鼠抬起头,仰视何墨迪。
何墨迪脸上毫无表情,完全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哈哈,你……”
“轰”
地鼠还想说什么,右脸却被打了一拳。整个人立即头晕目眩,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