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一额生银发,健壮小少年,肩上担着一条一气混元棍,又在禅定寺门口叫骂。和昨日不同的是,此时银发少年的身边,多了一位头戴英雄帽,手持朴刀的崔都头。
“喂!里面的软蛋听着!昨日之事,你我还未分胜负呢!快快出来!”
随着书写着“禅定寺”的牌匾下的门,吱呀作响了一声,里面十几喽啰陆续出来。
林无涯与崔都头互相对视一眼,点头互相确认。
“打!”
还未等领头之人出来,一人手持混元棍,一人拎了朴刀,打杀了数名喽啰兵,那后出来的喽啰,俱吓退回门后,不敢上前。
不循常理做事……
寺庙后院柴房后门,距不足五十步之遥,见一小和尚,带着几名捕快模样之人,埋伏在附近,伺机待发。
原来,昨晚崔都头问过了小和尚柴房后门情况,知那伙贼人还不晓后门之事,设计救人之法来。
林无涯与自己与今日一样,到正门口去叫骂,引出头领来。若出来的是些喽啰兵,则二话不说立即打杀!这样一来,既削减了贼人数目,二来寺庙里的贼人定叫人手皆准备在正门提防。此时小和尚带几名捕快从后门进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此番打那帮贼人,目的先是救出那寺里的僧众们。
崔都头正因如此,夜访那县令马保德,借了几个衙差捕快。
那县令虽说畏怯,可也不好回拒崔大人,再说,崔大人功夫不凡,若是真可以救下寺里,擒住那火教徒,说不定还是一桩升官的锲子。
见手下喽啰被打杀不少,那头领岂会坐视不管?提了钢叉出门去。
“哥哥!就是这二人!”
出来的二人,皆面色灰黑,身披虎皮,手持钢叉,相貌模样差不了多少,如小和尚所言,是一对贼匪兄弟。
“下面站着的是何人?敢与我拜火教虎兄弟为敌!竟然使这偷鸡摸狗的套路,伤了我弟弟!难道不知与我教作对的后果吗?”
“吾乃东乡都头崔海!今日你等强占寺庙,烧杀掳掠,做尽丧尽天良之事!我奉劝尔等快快受降!还可减免些刑罚!”
“我叫林无涯!以后的天下第一,识相的,快快受降!”
那领头的兄长,立起钢叉,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原来是闻名附近县里,一人一骑剿匪寇的崔海崔都头!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怎么县里无人?居然带着这不止天高地厚银毛娃娃来?叫人好笑,哈哈!”
“呵呵!”
林无涯扬起手中一气混元棍,棍头直指着那大头领。
“待会定要打的你跪地投降,叫三声爷爷不可!”
“好大的口气!”
那大头领抡起钢叉,朝林无涯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