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夜莺放弃了？”王平疑惑的问。

“不能算放弃，夜莺本身就有一个规矩，她们对任何目标都会只出手一次，失败的话也不会再出手第二次，除非再次聘请她们，当然钱是不会退的。”

“虽然我这个夜莺内部人士都不知道，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霸权条款！不过下次见到夜莺是不是该跟她提提分钱的事，毕竟我也是出了力的！”王平心中默默地想着。

“能知道是谁在聘用夜莺吗？”

他已经知道聘用夜莺的就是心楼，可看穆灵芸的样子却好像并不知情，那会是谁呢？难道穆灵芸只是心楼推出来充门面的？既然不是穆灵芸聘用的夜莺，那么这次刺杀是私人行为，还是心楼整体的意志？

“怎么可能？李家这两年得罪的人太多了，与海盛集团有竞争力的其他集团、霍家、任家都有可能，夜莺是从不会透漏任何消息的，再说现在夜莺也已经自顾不暇了。”

穆灵芸不等王平提问，继续说道：“接连的几次刺杀让李家彻底愤怒了，夜莺的几处对外联络点都已经被封查，但凡跟夜莺可能有关系的都会被带走，看来李家是想把夜莺在洪城的根基连根拔起。”

“他们不怕报复吗？不是说夜莺是个很庞大的组织吗？”王平赶紧收回发散的大脑，急忙询问。

“报复？夜莺从来没有因人员损失进行报复的先例！”穆灵芸说出的这句话，让王平感到胆战心惊。

措辞了许久，王平才感慨的说了句：“还真是冷血。”

穆灵芸跟着点了点头，“好了，闲聊到此为止，今天的工作都在桌上，我有件事需要出去，应该会在你鉴定完之前就能回来，有人会为你送午饭。”

王平这时才看见茶几上如上次一样摆满了星卡，只是数量没有上次多，大概只有四分之一的样子。

“应该半天就能弄完。”王平估量着，看在金钱的面子上，开始工作。

“居然没有再提加入她们组织的事，要不然就是她们组织在洪城的力量不强，怕引火烧身；要不就是她们认为招募我带来的收益与危险并不相等。”

王平一边写着星卡信息，一边想着穆灵芸今天的反映，对方语气中虽然有距离感，但从谈话的内容上看并不希望我被抓住，至少穆灵芸并不希望。

而且再说到夜莺的时候，穆灵芸说话的口气能够明显感觉到惋惜的意思，看来这次行动对夜莺真的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如果夜莺元气大伤的话，我会不会有暴露的风险？需要早做打算，而且可以肯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再依靠夜莺了。

洪城第一个出局的势力，王平对夜莺如此评价。

这样一来，失去了夜莺的庇护，王平就真的无处躲藏了！这使得他再次有了离开的打算，只是他自己好说，但是方腊一家呢？

王平踌躇了一下，他至少要确定方腊一家不会受影响，才能安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