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1 / 2)阴阳后继者首页

我的家乡在四川南充市一个小镇,从小生活在一个名为李家村的地方,当然李家村这个名字由来和人脱不了关系,因为此地李姓人众多,但我却不姓李,反而我家是村里少有的几个外姓。

我的名字叫蒲正清,95后的我一直觉得我这个名字太过复古有点不太喜欢,但知道后来我老爹给我说了我名字的由来我才觉得,我应当取得此名!

我们家原本不是这村里的人,而是从很远的地方迁移到此,至于为何迁到此处,我听我爷说过一个故事,但我从未当真。

我家是一个很普通的务农家庭,我爸是个木匠,平时有木活儿就去别人家做工,没活儿就在家种地。

七八十年代的农村,一般手艺人都很好相亲,所以经过介绍,我爸便认识了我妈,两人对上眼后很快结了婚,带了两个孩子,当然其中一个就是我,不过我还有个姐比我大两岁。

小时候还是黑白电视,也就一两个频道,播放的多半都是些卖狗皮膏药的广告。

那时候我还小,我爷就推个独轮车带我赶集市。

我爷就是个标准的老农,大字不识俩儿,出口成脏。但好在对家人很好,但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氓流!

我爷虽然没啥文化,好在他会打猎,是一个老猎户。而且常年在外打猎,和一群老农吹牛逼,也吹来了不少稀奇事儿!比如他给我说的,关于我家的故事……

刚才我说过,我们家开始并不是这村里的人,而是外地迁移到此,而且我爷说,在我家祖上都是唱大戏手艺人,直到他出生后才失传了。

我爷说家里最开始是唱大戏的,居无定所带着一大家子人到处唱戏,直到他出生以后得十几年后。

从来没上过学的爷爷别说识字,就连阿拉伯数字里的六和九都没分清,但好在没文化的人一般胆子都很大。

记得我爷给我说,当时他还是个懵头懵脑大小伙,也不懂啥事儿,成天跟着家里人四处唱戏讨生活,没过多久家里又多带了个兄弟,所以家里人决定安居下来。不过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任何二爷印象,因为我二爷在我还没出生的前十多年就去世了,而且他得死还的怪我爷爷

当时我的爷就是个街头的二杆子(人渣的意思),不和家里人学唱戏,成天在外鬼混。家里人看他也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在外惹事就由他去吧。

既然大儿子没什么出息,希望便寄托在小儿子的身上。

我爷给我说,我二爷当时非常老实,也喜欢和他这个一天四处鬼混的大哥玩。

两人有机会就喜欢去山里打猎,我爷虽然不学无术,但抢发确实不错,就这样我爷习惯了叫我二爷一起打猎。我爷打,我二爷去捡……

话说是有一次,哥俩慢悠悠的走进了一处常去林子,五六月的森林充满了生机,到处都是各种动物飞禽的啼鸣声,兄弟两走在山间的小窄道上,四周传来森林特有的几种气息。

“树木折断腐败,鸟兽的粪便,以及四处开满的野花,每一种气味都在轮流转换钻进两人的鼻孔。”

两人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终于走到一处经常崩到野鸡野兔的茅草地,可说来也奇怪,两人踏进了空旷的茅草地,但并不像从前来时那样,草地里没有野鸡的鸣叫。

兄弟两也没有多想,对着以前来时在茅草地中的一棵桑树下走去。

两人扒开以前来时用茅草所搭建窝棚,缓缓推开用各种野草编制的草门时……

这不开不要紧,这一开直接吓了兄弟俩一大跳!

只见窝棚中蜷缩着手腕粗的一条大黑蛇,见两人刚要靠近,大黑蛇急忙抬起头来,作势要攻击。

“嘿!你个没长毛的畜生,还挺凶!”

我爷骂到。随即端起手中的刷把子猎抢对着大黑蛇腹部就是一枪。

“啪!……”

当时黑蛇的腹部就被打了个皮开肉绽。

我爷不含糊,看着黑蛇吃痛,一把按住了蛇头,然后急忙招呼我二爷拿装猎物的麻布口袋。我爷见这黑蛇少说得有个四五十斤,可这蛇腰都被猎枪的铁砂打得血肉模糊,拿到集市上卖估计也卖不到啥钱,不如拿家炖着吃了。

这并不是我爷没有人性,而是当时那个年代大多数人基本上没有一口像样的口粮,一般肉食在人们眼中都是很宝贵的东西。

我爷怕大黑蛇在次张开嘴咬到自己,就叫我二爷去窝棚旁边的大桑树上掰下了几根树枝,用桑树枝的树皮把黑蛇的头包裹起来。

可就当把大黑蛇装进麻袋时,一个奇怪的事情出现在我爷他们兄弟俩眼前。

相信大家都知道,蛇这种动物从破壳而出就是独立的动物。

而我爷看到的却是很多条比成人大拇指还大一圈的小黑蛇。

可能是我爷当时太年轻没啥文化,不知道蛇的生活习性,我也是最后看了动物世界才知道蛇这种动物,一出生就会自己捕猎!

我爷也没多想,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觉得像是走了狗屎运一样,把蜷缩在一起的小黑蛇一条条的抓了起来。

心想!大黑蛇的肉烂了不值钱,这些小的应该能卖些钱。

然后我爷和我二爷商量,而我二爷那时候才不到十岁,根本什么都不懂,基本上我爷说什么他听什么。

我爷叫我二爷待会儿回去时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等他,他去吧小一点的黑蛇卖咯,到时候换粮食。

而天真的二爷便听我爷的话,在村口的槐树下等待我爷回来。

我爷回头看着自己这老实巴交的兄弟,心里想。

“你在这等哥,待会哥给你买两肉包子。”

我爷心里虽然没忘自己这个老实的兄弟,可现实却忘了他……

我爷到集市上把蛇卖了以后就准备回去。可途中确遇到了几个经常一起鬼混的青年,说是要请我爷喝酒!

我爷一听喝酒来了兴致,顿时把我二爷在槐树下等他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几人直接从上午开始喝酒吹牛到下午四五点,我爷见兜里的几块钱已经因为买酒而花的分毫不留,才回想到那还在村头槐树下等自己的兄弟。

我爷带着些许的醉意和酒气,晃悠的走到了村口的槐树下,却没看见我二爷的人影。我爷心想,肯定是自己让他等太久坐不住了,跑回家吃饭去了!

我爷也没怎么在意,见天色也不早了,便对着家的方向晃悠而去……

可是当我爷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时,我太爷见他一个人回来便问他。

“大毛,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二毛上哪去了?”

我爷一听,“嗯!”奇了怪了。

“我让他在村口的槐树下等我,他不是自己先跑回来了么?”

我爷说到。

我太爷瞪了他一眼。

“你为啥叫他在村口槐树下等你,你跑去做啥了!”

我爷看太爷一脸的怒容,只好给他说了今天白天的事情。

听我爷一说完,太爷心里的火一下蹿了出来!转身就去灶屋,也就是厨房,拿了一根烧火棍就冲了出来,我爷见情况不对!撒丫子就跑。

我爷当时正处年少气盛,我太爷见追不上就骂到。

“你个畜生,你不把二毛给我找回来,看我不把你腿掰断!”

我爷跑了一会见我太爷并没有追自己,便做到一块大石头上喘气。心想!“我这老实巴交的兄弟会上哪儿?”

想了半天没有啥头绪,就想到附近问别人有没有看到我二爷。可怪也怪在他成天在村里惹事,很多人都不愿意搭理他。

我爷见问了别人也不给说,便无奈的走到了村口,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暗,当时那个年代也没啥照明的工具。

就当我爷因为不知我二爷去向而感到无比烦闷的时候,槐树下边走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我爷认识,这是村里的一位姓吴的老奶奶。

我爷爷知道这老太婆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便走了过去。

“是大毛吧?你是不是找你弟二毛,他往那边去了!”

说完,吴奶奶就给我爷指了指村子旁的一条小路。我爷当时心急想找到自己的兄弟,也没想太多,就往小路跑去。

穿过小路,前方是村农们种植的柑橘树林。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来到了柑橘林的另一边,一片花生地里。

我爷透过昏暗的视线看到前方有个用干稻草搭建的破茅屋,可能因为很久没人住,茅屋一边的屋顶上已经坍塌出一个大洞,用竹片编织的竹门也倒落在地!

我爷走向前,看见松软的泥土上果然有人的脚印,于是便走上前去。

进到茅草屋中,透过茅草屋顶大洞散落进来的些许月光,看见一个人抱着麻布口袋缩成一团,睡在有些潮湿的茅草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