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济宁后,通过关系进了外经委下属的一家公司,呆了两年多,感觉十分空虚无聊,平时去与不去上班区别不大,他便去了曲阜师范学院找到一个外教,花了6000多块钱,勤学苦练了半年的英语,后来他也来到了深圳,借住到我家里,每次看电视的时候专门看国际频道,我当时还问他现在能看懂多少,他说完全没有问题,那就证明这半年的学习是有效果的啊,也再次证明了,只有自己心里有了目标,想去学,才能取得效果,而且很奇怪的是,他讲中文磕磕巴巴,可是讲起英文来却很顺畅,真是怪哉。因为都在深圳,所以我们俩的交集就又多了起来,关于他的故事我们后面还有详细的交代。不过他虽然只在这家公司做了两年,可是竟然让他占了一个大便宜,他2014年也回了老家济宁,在2016年的时候他父母家里收到了一封人社局转给他的信,信里说,原来他1999年呆过的那家国营公司现在申请破产了,以后不能再替他交社保了,需要他自己来续费,大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离职这么多年,那家公司却一直在替他着交社保,整整17年啊,这是什么公司啊,什么管理啊,这样的公司不破产,真是天理不容啊,呵呵呵,无论这对谁来说都是一个大大的便宜啊。
还有程白知,这小子是保定人,刚入校时候,他在我们面前人五人六的,打游戏,看录像,玩音乐,他无所不能,我们都觉得他是个厉害人物,大家都高看他一眼啊。可是慢慢的随着交往,才发现这小子,自私自利,心口不一。譬如大秋特别喜欢隔壁班的一个女孩,叫邢平平,个头不矮,身材很棒,特别是胸部很丰满,但是一直没有表白,只是在宿舍时候有事没事就提起来自己对邢平平的爱慕,而程白知呢,在每次大秋提起邢平平的时候,他就说人家这不好,那不好,还给人家取了个“奶牛”的绰号。
就是强子那次替他哥哥去河北考试,我帮他顶着的时候,正在后台等待呢,程白知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刚刚他去更衣室拿衣服,发现女生正在换衣服,他看到了“奶牛”在换衣的瞬间了,他忍不住撇了几眼,感叹道,哎哎呀,真的是太大了,太养眼了。看着他那小猥琐的样,被我照背上给了一拳,靠,啥玩意啊,朋友妻不可侮,虽然大秋没有进攻呢,你也不能这样啊。可是后来更让大秋恼火的是,大四时候他准备表白的时候,结果竟然发现程白知已经偷偷的提前下手了,而且还把邢平平给泡到手了,可把大秋给气坏了,发誓再也不理这个家伙了,呵呵呵!
2002年的时候,我出差路过上海,强子一定要让我住在他家里,盛情难却,他又叫来了刚到上海没有多久的程白知,大家喝酒喝到很晚,由于我第二天还要去金茂拜访客人,还要赶车去湖州,所以回来便冲凉,准备睡觉了,程白知今天不回去了,也睡在强子家,两室一厅,我俩住在书房。没有想到,这小子,不睡觉,在那里打游戏,耳机也不带,叽哩哇啦的,“邦邦邦邦”的吵了一夜,害得我的一夜没有睡好,真的想起来熊他几句,后来想算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个吊样子,只知道自己舒服,随他去吧。
上学时候程白知穿着,打扮都很时髦的,像个公子哥一样,我们都以为他家庭条件不错,后来才知道他父母都是工厂的普通工人,条件一般,他是独子,所以就什么事都可着他而已。后来他还真的和邢平平结了婚,奇怪的事没有让她去上班,难道是怕被人抢走?呵呵呵,真搞不明白,那个年代的一个本科高材生,竟然不去上班,安心做起了家庭妇女,是他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不知道。反正知道现在两口子带着孩子还在上海漂泊呢,没有买房子,一家三口靠着程白知的工资生活。
还有胜尧,那晚你喝的最多,喝进了酒,醉了是心,情真的话语让我们都心头暖暖的,何其有幸能成为同学,能够同窗共读,是我们的缘分,不管距离是远是近,友谊或浓或淡,我们都会珍惜那段共同走过的岁月,珍惜我么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胜尧,是矿务局子弟,他爸爸是日照人,七十年代招调到彭城矿务局的,也就说胜尧在彭城的亲戚都是他妈妈这边的亲戚,他爸爸的亲戚都在日照呢。胜尧,高大威猛,为人义气,虽然也喜欢吹点牛逼,可是谁不喜欢吹点小牛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