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笑面色发白，咬牙道：“我什么都招，你能不能别抽？”

“啪！”

“啊！不要啊！”

“啪啪啪……”

接下来的几分钟，不管李可笑说什么，都遭受到皮鞭伺候，惨叫与鞭声，还有巫水一狞笑，响彻了拷问室。

巫水一仿佛疯了，每抽打一鞭子，她浑身就忍不住抽搐一下，随着抽打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身子抽搐得越来越激烈……不错！这正是一种玄妙状态，以鞭策别人获取快感，且即将那啥了。

李可笑也疯了，从一开始的配合、低头、甚至求饶……都无济于事，且他叫的越大声，巫水一抽得就越用力，终于，他不叫了，咬着牙、瞪着眼，承受着这莫大的痛苦。多少次痛的死去活来，李可笑任然瞪着眼，他不想闭眼，他要记清这老太婆的模样，不死必报复，死了做鬼也要报复。

这辈子，李可笑何时遭过这种罪？何时受到这般欺辱？以策别人获取快感的老太婆，他此时恨到了骨子里。

不叫了。

不求饶了。

也不招了……

李可笑浑身血肉模糊，连衣物都被抽成了血布条，视线越来越迷糊了，气息也越来越弱了，但他依然瞪着眼睛，眼中的血丝足以说明他内心的仇恨。

“叫啊！怎么不叫了？”

“你叫的越大声，老婆子我就越兴奋……你倒是求饶啊！嘎嘎嘎，你不是要招么？现在给你机会，招啊！”

“招……”

巫水一狞笑不止，但抽打的速度与力道却是渐渐不如之前了，正如她说的，李可笑叫得越大声，她就越兴奋，抽打得就越快越用力，但李可笑不叫了，她也渐渐没了方才的兴致。

就在这时，拷问室的门开了，走进了一老头，正是十三局的高层林天元，看到奄奄一息的李可笑，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罢手说道：“水一，差不多得了，这小子是黄花会的人，不能下死手啊！”

“黄花会？”

巫水一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是黄花会的人，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说罢，她收拾了一下刑具，迈着猫步离开了。

林天元看向血肉模糊的李可笑，即便是他，都忍不住眼皮跳了几下，实在是眼前的李可笑太凄惨了，浑身上下全是鲜血，很多露在外面的皮肤已无完好，气息非常微弱，似随时都可能断气。

“小兄弟，你还好吗？”

林天元在一旁坐下，点上了旱烟，吸了两口，见李可笑不作声，这才继续道：“我承认，巫长老的确有点暴力倾向，但她多少还是知道分寸的。这么多年了，我从未见她下如此重的手，也没想到她会这样，所以这乃是我们的失职……”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你知道王艳吗？好吧……可能你对这名字很陌生，那我给你一点提示好了。王艳，就是两个月前在斗南农贸市场卖包子的一个女孩。”

“这女孩是巫长老的侄女……”

李可笑被巫水一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对巫水一，甚至十三局已经恨之入骨了，他已经做好了生死由命的觉悟，不愿与十三局配合，甚至不愿与他们交流，但听了这些话，如同被揭了伤疤。心中极为复杂，尤其是久违的愧疚又开始折磨他的内心了。

“是么？呵呵……”他不知是笑还是哭，但心中对巫水一的仇恨，没有方才那么深了。

林天元吧唧吧唧的抽了几口旱烟，将烟枪一丢，站了起来，俯视着李可笑：“不得不说，你挺倒霉的，我分析过你的资料，所以我敢断定，你那三个月必定被厉鬼上身了，害死那些女孩的就是那只厉鬼吧？”

李可笑颇为心惊，没想到这些离谱的事，既然被这老头一语道破，所以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林天元问道：“这只厉鬼叫什么名字？现在去了哪里？”

李可笑摇头：“不知道，她已经走了。”

“走了？还会不会回来？”

“我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林天元问了很多问题，也做了很多笔记，比如那些女孩死亡的经过，秦无双的相貌特征，还有当事人的亲身感受等诸多问题。

关于案件，李可笑很是配合，但涉及到自身问题，他自然不可能全盘抖出。

林天元走后，拷问室来了几名医护人员，为李可笑包扎了一番，蒙上了他的眼，将他抬上了担架，离开了拷问室后，不知走了多远，又绕多少路，最后将他丢在了一处天桥底下。

李可笑浑身是伤，无法动弹，将所有的心思用来记路线，但终究路太远，根本记不清。而一路上系统的提示音也不断响起，除了提示他开启自动XX模式之外，还发布了一个任务。

触发任务：被巫水一爱上，可获得一千经验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