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大臣心理承认能力差的已经双脚发抖,就连百官中站前面的三位也开始呼吸变得不平稳。
唯独面前的那个男人,除了冕冠被风吹动外依旧平静的望着这支帝国最骄傲军队的接近。
再骄傲也只是军队,再峥嵘也惊不动这个男人的心。
洪流越来越快,金铁交击声越来越清晰
长安,故人归,欢旧人。
当长安城楼无数年积淀的青石砖的把长安的光芒折射到宝马上时领先的宝马似乎变得极度欢快,它撅起前蹄,仿佛刚刚的极速奔驰是一场幻梦。近乎直立的马!马嘴朝着天空的火球:
“嘶!”
洪流中的马匹竟全部跟随着停止,嘶鸣弥漫了整个长安城外,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长安,他回来了。
长安,他们回来了。
……
长安城外面前的男人,尊贵威严的皇城让其似乎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如同九天上的天神,平静而高高在上。
洪流面前的男人,金甲相绕,背后是无边的军队,汇集着一路杀戮积攒的煞气。如地狱黑暗中脱逃的魔神,带着他的地狱士兵,入侵而至。
身后的大臣不知道两个对大汉最重要的男人是如何成功对视的。
一个眼神埋藏于盔甲之下,
一位目光深匿在冕冠之中。
“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将军下了马,半膝而跪。
赵家人似乎一向不跪皇帝,从以前的赵老将军,到现在的赵将军。
“爱卿平身,戍边功劳远大,切莫多礼。”
远征成了戍边?陛下可能是太累了口误吧,嗯,毕竟意思也差不太多。
两个帝国最重要的男人走到了一起,身后是一边文武百官,一边是一队铁血的将领。
“阿信,你终于回来了。”这位陛下声音竟如此温和。“宴席已经摆好了,今夜你我随全城欢饮可好?”
“谨遵陛下之命。”将军回答的响亮而坚定。
“阿信,不要这么正式,回来了,就随意一点。长安是我们的家,不是军营。”这位当今皇上竟一边说着,一边贴心的取下了将军的头盔。
终于露出了帝国无数年来最年轻的天才将领,赵公府的独子,赵信。
百官开始好奇的打量这位手掌重权天才将军。
黝黑的面庞,透露棱角分明的冷俊。黑亮崔直的长发披散而下。眼神深邃。五官轮阔分明,没有想象中的俊美,只有常年行军留下的刚硬面庞。
这只是个青年啊,在场的百官中,甚至有人子嗣都比这位将军大。可是没人敢看轻这位大汉的守护神,更没人敢直面他的眼神,深邃到吞噬一切目光。
“是,陛下。微臣遵旨。”
原来不是军营了,听了多少年的将军,竟差点忘了,我叫赵信。
我是赵信,长安城最有名的那个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