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公子既然为沈少将军至交好友,也该知人言可畏。”容沨幽幽道。
青衣丝毫不惧“该知人言可畏的是赵姑娘与你们容侯府。”
容沨闭了闭眼。
这青衣这般难缠,也难怪能笼络住沈少期几分心。
容沨目光凌厉,微微扬眉“我称你一声青衣公子,可你也该知自己出身贱籍,又为月上间的清倌儿。清平宴凭你的身份是进不来的。”
她扫视了沈少期一眼,见他脸上温和笑意似有破碎。
“我说的息事宁人不仅是指赵姑娘一事,也是为你与沈少将军考量。”
沈少期半眯着眼“容四姑娘这是在威胁沈某。”他说话语气笃定,隐隐透着一股杀意。
“这是交易。”容沨讥诮道。
沈少期紧紧盯着容沨,似一条阴冷至极的毒蛇,吐着毒液,紧缚在容沨身上。
让人觉得恶心,浑身难受。
……
“你就这样放过她们?”
沈少期一手抚着青衣面庞,缓缓往下停在他的劲脖处,一点点收紧。
青衣只觉呼吸越发困难。
“不放过又能怎么样?好美人我这是为了你,才和容四做的交易。”
沈少期望着容沨离去的方向,满心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猎物。
“你说,日后我将容四娶进了门,一点一点将她身上长着的刺给一根一根拔掉如何?就像当初折掉你的双手将你调教成如今为我争风吃醋的模样。”
“青衣,我突然有些想念你身上当初竭力想反抗我的傲骨。”
青衣惨白着脸,一声不响。
“放开我,容四你凭什么绑着我?你们这些奴才竟然敢来作贱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