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登基,没有未为死去的南風大办丧礼,只叫人准备了棺木简单的下葬。
后来的某一天,张名扬来南晋做生意时,与微服私访的成王相谈甚欢,成了成王的座上宾。
自从南牧笙死讯传出后,一直对清宜有意的南風并没舍得杀清宜,还将她留在后宫,等到成王登基后,还将清宜放回了大邺。
再后来,清宜被宇文墨赐婚,嫁给了护送她回国的韩戎。
不知道是不是缘分,在旁人眼中清宜是在韩戎的保护下生出了感情,其实只有清宜自己知道,她来南晋,是因为小时候救过她一次的韩戎叔叔。
韩戎在大邺宫变后就随着南乔回了南晋,在韩戎离开长安城时,她才在城门口认出韩戎的身份,她还没机会上去说上话,韩戎便护送南牧笙和南乔离开了,所以她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来南晋寻求真相
那次一别,姬无煜快有一月未见到南乔了。
大宣大局已定后,他并未登基,一心想着何时才能再见到南乔,根本无心皇位。
朝臣一直催促他登基为皇,可姬无煜心思全在南乔身上,她说过要跟他在一起,可自从她离开后,便再也没有让人送信来。
南晋这边,南乔首先去拜见了女皇,也验明了身份,成了帝女月无双。
当见到女皇时,南乔有种错觉,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皇好像记忆深处的一个人,亲切和蔼,但她一时又想不起那个人来。
这日,她与女皇下棋,女皇提起婚约一事。
“双儿,在你很小的时候,朕为你定了一门亲事。”
南乔一听,连忙拒绝,“母皇,儿臣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儿臣还生了孩子,那门婚事就作罢吧!”
女皇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在月澜,你是尊贵的皇女,三夫四侍是常事,谁敢看轻你,就算那些贵族女子都是如此,何况是帝女,你这宫里,也太冷清了些!”
虽然之前知道月澜以女为尊,可这三夫四侍还是算了吧。
“母皇,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儿臣只想嫁一人”
话未说完,就被女皇打断,“是那个经常借着护送物资来看你的小白脸?”
她指的是张名扬。
“不是,儿臣跟他只是朋友,不知道母皇可有听说过姬无煜这个人?”
就在两人谈话时,有侍女上前来,“陛下,皇女殿下,潜逃的月涟漪已经抓回来了。”
女皇神色严肃,“将她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南乔开口,“母皇且慢,不如将她留在儿臣身边,听候儿臣的发落!”
水牢里,月涟漪绑在石柱上,脸色苍白,水珠从她头发和睫毛上滴落。
又一波水势下去,她已经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她知道,很快这里的水就会被再次灌满,慢慢将她淹没,直到她感觉快要死的时候,那水才会消下去。
牢笼哐当一声响起,铁门被打开。
月涟漪抬起头来,正看到南乔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殿下,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她不想再这么一遍遍被折磨,与其这样,还不如来点痛快的。
“来人,将圣女打捞出来!”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月涟漪被捞出来后,整个人像是落汤鸡,狼狈的很。
将月涟漪带到帝女宫殿后,月涟漪乖乖跪在殿中央,她再也不想回水牢了。
南乔坐到贵妃椅上,缝制着未缝完的衣裳,头也不抬,“听有人说,圣女屈尊对我跪拜,是件比死还痛苦的事?”
“臣不敢,臣对殿下绝无不臣之心,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嚼舌根!”
“是吗?”南乔不明深意一笑,微微抬眸,“来人,将人带上来!”
很快,纳兰嫣琴便被人带了上来,肩膀被左右之人一按,她呆呆木木的跪在地上。
纳兰嫣琴衣着整齐,除了身形消瘦外,看上去并不像是受刑之人。
“月澜以女为尊,本宫并不想羞辱圣女,本宫想跟圣女正大光明的比试一次,若圣女胜出,本宫既往不咎,若圣女败了圣女就会成为一盘美味的食物!”
“殿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月涟漪只听到食物两个字,有些心惊。
南乔并未过多解释,目光投向纳兰嫣琴,“她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