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诈快跑,别管我!”
我想前跑动脚步顿时一僵,惊谔的望向土财主家的方向,一时间明白不过来怎么回事,就像电影中的“定格”一般,一动不动的定在了原地。
我是该听他的赶紧跑,还是说……回去?
在我望向村口榆树下,丁老混蛋的车的时候,赶忙转身往他所在的屋里跑。
因为我发现,在他车的周围竟然聚集了一大批的人,由那个土财主在外围指挥着拆车,车的轱辘都已经被卸下来了。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连滚带爬的又跑回了屋子里,发现丁老混蛋正蹲在地下抽烟。
我赶紧跑到了他身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他说道:“呼呼呼……他,他们”
我话还没说完,便见到丁老混蛋拍了拍我的肩膀,把烟直接扔到了地下,用特别特别欣慰的语调对我说道:“好小子……!老梁他果真没看错人!”
“?”我又愣住了,还没等我说话,便听丁老混蛋解释道。
“这次啊,算咱们被阴了,刚才我才琢磨过劲儿来,这村村子里除了这娘儿俩”他撇了撇嘴角,示意我就是屋里的那两个浑身脓包的人。
“全都让黄皮子给上身儿了,应该没一个活的,我一进村就闻到了这村子里飘着浓浓的血腥味,估计这帮人五脏六腑都让内窝黄皮子吃干净了。”丁老混蛋淡淡的说道。
“但是啊,你小子果真没令我失望!我一进这屋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我的想法,让你跑那是为了试探你,其实解决办法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就看你会不会扔下我自己一个人跑。”
我也没想这么多啊…我看你车被人给拆了,我寻思回来告诉你一声。
我知道我绝对不能这么说,急忙装作特别深沉的样子对着他说道:“我师傅一直就告诉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能丢了观灵一脉的脸面,所以我才回来的”我说罢便憋了一口气进屋把我的背包拿了出来,里面毕竟还有几个保命的物件,随后又对丁老混蛋说道:
“还说呢,你是怎么发现他们都翘辫子了呢?”
老丁蹲在门口点上了一根烟递给我,见我接过后便解释道:“大热天穿长袖,所有人说话声音都他娘的一个声儿,还有啊就是”他指了指屋里“屋里内倒霉娘儿俩,眼睛让人抓瞎了,舌头也被割了,你进来的时候我正寻思是不是给他俩来个痛快,这活着也忒难受了。”他说完便站起身。
我赶紧拦住他,开玩笑呢,只要人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你都不能杀了他,不然这罪孽债就直接落在你头上了,活着可能没啥,死了之后到了阴间那他娘的可是大问题呢,搞不好还得去哪层哪层地狱待上个几万年。
丁老混蛋当然知道我什么意思,他听罢便蹲在门口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那怎么办,就看着这一老一小受苦,然后饿死?”
我心想我一刚入门没多长时间的小道士,你别啥事儿都征求我意见行吗…便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丁一见状也没说什么,一个劲儿的擦着脸上的汗。
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我和老丁坐在房檐下面,屋里内个味道太大,我们也不想进去,外面温度太高,热得我们脸上的汗吧嗒吧嗒往地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