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贱人萧竑(2 / 2)三国大汉荣耀首页

萧申骇然,难道真是我,呸呸……难道真是前任偷的?不可能吧?前任这么变态?

顿时有些心虚,到底偷没偷他也不知道,这才是最惨的。

无奈只能故作镇定,道:“你是说我偷了浛妹妹肚兜?呸,我怎么可能干这么卑劣的事,你干脆说我偷月事带得了!”

不曾想,萧竑顿时张大嘴巴,作惊讶状,道:“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原来二哥还曾有这样的想法,真是……非人哉!若是让浛妹妹知道,这后果……不敢想象。二哥保重,弟先行告退。”

萧申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剧烈的咳嗽着,这萧竑若是当官,定是个大贪官,栽赃陷害之法简直如臂指使,太可怕了!

最终只能臣服:“竑弟留步,为兄突然觉得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屋中闷得慌,正想去校场逛逛,不如一起?”

萧竑大笑:“既然二哥想要去校场透透气,愚弟又不忍兄长孤单,也只好作陪了,二哥请!”

萧申很想大骂一句:臭不要脸的,但是实在担心又生什么出来,只能笑嘻嘻的起身前往校场。

蹴鞠身为华夏国粹,起源非常早,传言是黄帝所作,原始社会就有了。一开始就是作为军中练武用的,而且一直延续到清朝中后期。

英国人发现后,就打算改进一下,给自家的部队用,后来直接改成了足球。等到足球传回大清,毕竟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蹴鞠就此退出了舞台。

汉朝的军队很多时间都是用来练蹴鞠,过人抢球用的是摔跤的方式,至于其他动作,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绊挡抓是少不了的。

两汉三国时期就有:康庄驰逐,穷巷踏鞠,上以弓马为务,家以蹴鞠为学的记载。大概是大路上人们骑马奔跑,小巷里人们踢球。可见当时的蹴鞠有多么盛行。

张勘辛垚本在门外候着,出了门两人便跟在身后,又有萧竑一个小厮,背着一大布包,也不知是什么玩意。

萧申一路忧心忡忡,也不知那事到底是真是假,急得抓耳挠腮。

“竑弟,浛妹妹那边……”

“浛妹妹挺好,正在背诗书呢,就凭着这股勤奋劲,以后定能超过滢姐姐,说不好我萧家又要出一才女。可惜六经被二哥卖了,不然她必去借阅。”

萧申瞪眼,谁跟你谈这个!

“那六经你也有一份,别总提这个,我到现在还稀里糊涂的,总觉得冤的慌,凭什么两个人卖就打我一个?”

萧竑满不在乎,轻抚腰中配剑道:“二哥怎能如此说,那卖书之事与弟何干?二哥可不能栽赃陷害冤枉好人,弟虽是得了一把剑,那也是二哥赠予的,兄长所赐,当弟弟的岂敢不要,不收岂不是不敬。”

不要脸!

真特么的不要脸!

萧敛斯斯文文,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玩意出来,很有必要搞一次滴血认亲。

“浛妹妹那事……你看……”

“诶,浛妹妹有什么事?哦……你说那肚兜啊……”

萧申一把捂住他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身后可还跟着人呢,太丢人了。

萧竑挣脱开,不耐烦道:“是你自个让说的,捂我嘴干嘛?”突然身子一颤,一阵恶寒:“竟还有一股腥臭味,你莫不是……莫不是早上出恭没洗手?”

萧申算是彻底服了,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道:“我伤的可是臀部,出恭自有丫鬟伺候,用的着自己动手?”

萧竑仰天长叹:“堕落了,腐朽了,想我祖上也是堂堂开国萧相国,不想后辈子孙中,竟出了这么一个四体不勤,连出恭也要人伺候的不肖之人,真是……真是让人嫉妒啊!”

萧申仰天长叹:竟被这么一个男孩子欺负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是愧对苍天啊!

校场入口处,站着一少年,估摸也是十六七岁,看到三人走来。

迎上前来,左手压右手,手藏在袖子里,举手加额,鞠躬九十度,然后起身道:“庶人鞠坤,见过申二郎,见过竑二郎。”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然后才放下。

这是非常正式的行礼,一般陌生士子之间都不会疏忽。

萧竑拉着萧申连忙还礼,萧申的姿势会差些,没那么标准,大体的流程还是没错。

“萧申,萧竑,见过足下。”

鞠坤恭敬的走到一旁跟着,毕竟得到了尊重,虽表面看着淡漠,心中却很是满意。

“小人见过申二郎,申二郎要进校场自无不可,只是竑二郎却不行,还请申二郎不要为难小人。”

鞠坤退到萧竑身旁后,又有守卫家兵拦着,萧竑说得不假,果然对他是有禁令,难免有些好奇,问道:“为何竑弟不能进?”

这护卫瞄了一眼萧申,觉得他应该知道才是,忽的想起府中传得沸沸扬扬,说他失了一魂一魄的事,见他如此模样,难道是真?

再不疑心有他,回道:“只因督邮曾有一匹紫騟马,通体青紫极为罕见,从不舍得骑。却被竑二郎拿来练御车,因紫騟马弱不堪驱使,最终连马带车撞到墙上,墙塌了,那紫騟马也未曾辛免。督邮大怒,不仅罚了看守家兵和马奴,还打了竑二郎二十棍,最后又下令竑二郎不得进入校场,此禁令已有半年,一直不曾解开,故而小人不敢让竑二郎进去。”

萧申瞬间了然,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是士家子弟必学科目。礼自然是礼节,包括行礼和各种仪式。乐,就是音乐,也就是弹琴。射不用解释,是男人都懂。御就是驾车,也就跟开车差不多,这四个又被称为大艺。

书是写字,数是算数,这两个是小艺。

萧申不得不感叹一声,人才啊……能用萧敛最心爱的紫騟马拉车,也堪称一代败家子了,好在萧敛性格柔和些,不然萧竑怕也要吃一回仙草了,也想顺便问一句,驾驶证哪买的?

憋着笑,道:“竑弟,你看……不是为兄不带你进去,实在是无可奈何啊!伯父的禁令不好违反,人家只是个家兵,何必为难人家呢!”

那护卫,顿时感激涕零,还是申二郎体恤人啊:“申二郎所言极是。”

萧竑一脸淡然,摊手道:“既然进不去,反正闲着也没地方去,索性去浛妹妹那逛逛得了。她喜欢听那世家趣闻,若是听说哪家出了才子,便以帛纸传信,要跟人结交一番。若是听到哪家有淫贼败类,便招呼上一群小娘,各提木棍竹杖上门教训。可惜却生了个女儿身,不然必是一方都尉将军。”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萧申气得牙痒痒,还得跟着赔笑。

转脸露出一副肃穆的神情:“既然竑弟想进,你便通融一下,若是伯父问起,一切有我担着。”

那护卫纠结了,不说不行,也不让路,就那么愣着!

萧申只能抬出老太太:“吾身子刚刚痊愈,正需多练练,若无竑弟作陪,吾一人练什么?莫非还要去请示祖母?”

整个萧家,谁不知老太太最宠萧申!只要他开口,老太太就没不允的。左思右想细细琢磨,自己是肯定拦不住人,也想卖个情面,又怕首领责罚,这可真叫这护卫作难了。

萧申见状,直接将人推开,带着萧竑等人入内。那护卫也不反抗,被推得后退了两步,便如同遇到狼群的羊羔,委屈的站在原地。

“摔他……绊他……”

在外面虽能听到声音,却也看不仔细,入了里面,看起来可就热闹多了。

场中正有两队家兵踢鞠,两边各十二人,六人与对方纠缠又负责进攻,后方六个球门,各有一名守门员把守。身上穿着防护皮具,这可不是草地,摔到地上若是运气不好能让人脱层皮。

中间又有两人光着膀子充当裁判,手中拿着红色令旗,只要觉得有人犯规,便举起手中旗子。

正有一头戴青巾少年,踢球前进,迎面两名头戴红巾少年准备阻拦。那青巾少年也不硬抗,抬脚将球分到另一人处。这一分球,两方阵型随之而变,原本带球青年此刻无球在身,当即提速前冲。那防守两人,一人依旧阻拦,另一人又去他处协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