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还能有假?”吕阳说道。
那小道童又问道:“那吕武信吕老爷子是你什么人?”
“乃是在下的叔父,怎么了?”吕阳问道。
那小道童掰着手指,嘀咕道:“吕老爷子是大个子的叔父,吕老爷子是我师父的好朋友,吕老爷子就是我师伯,那这个大个子就是我的师兄嘿嘿!”
那小道童突然咧开嘴,一把拉住吕阳的手,说道:“师兄师兄,你就是我师兄了,我去给你通报,你帮我向师父求个情好不好,别让我在这里看门了,下着雨呢,好冷啊!”
“你是张居士的弟子?”吕阳问道。
“对呀,所以我叫你师兄嘛,平日里,师父提到吕老爷子都是让我们师兄弟称师伯的。”小道童说道。
吕阳点了点头,道:“你可是犯了什么大错,才会被你师父给罚来看门的,要是大错,我可求不了情。”
“才不是什么大错呢,”小道童一脸委屈道:“前几日,有几个奕剑门的人来了我们这,其中有一个女的,可讨厌了,天天抢我的油酥饼吃,我就气不过嘛,给她放了点泻药。”
“然后你就被罚了?”吕阳问道。
“没有,”小道童说道:“那臭女人打我,她那么大人了,居然欺负我一个小孩儿,哼,因为她手里有一把神兵,我才吃亏的!”
“所以,我就偷偷把她的兵器给偷了,然后,又被她揍了,还告诉了师父,说我偷她东西,我就被罚了!”
这时候,杜若突然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个女人,可是叫做凌萧萧?”
那小道童诧异道:“咦,你怎么知道?”说着,那小道童脸色就难看了,嘟囔道:“你们不会是那个坏女人的朋友吧?”
杜若微微笑道:“怎么会呢?我也不喜欢她,还和她打过架呢!”
小道童瞬间又变了,看着杜若的眼光仿佛看到了好朋友一样,说道:“真的啊,那我们有共同敌人了,你们等着,我去通知我师父,嘿嘿,嘿嘿!”
说完,那小道童就一拍屁股进了山庄。
吕阳有些疑惑,问道:“山姜,你跟奕剑门有怨?”
靠在柱子上的王缺突然吐掉嘴里的牙签,说道:“何止有怨,这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杜兄,恐怕你也有麻烦了。”
杜若笑了笑,对吕阳说道:“嫌隙不小。”
杜若没有多说,但是吕阳却听明白了,他也算知道杜若的性格,既然杜若都说嫌隙不小,那肯定是无法解开的过节。
“无妨,”吕阳说道:“要是他们敢挑事儿,这场子,大哥帮你接下了!”
王缺又在一旁冷不丁的说道:“吕兄,你该考虑杜兄会不会使坏才对,别人不找麻烦,恐怕他会先找麻烦了”
王缺话还没说完,山庄门口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朗声道:“王缺,你还有空考虑别人有没有麻烦,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处理你自己的麻烦吧!”
这人一身黑色长衫,腰间配着一把白色长剑,头发凌乱,足以和王缺有得一拼,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走出来也没多看杜若一行人,直接走到了王缺面前。
王缺抱着剑,倚靠在柱子上,嗤笑了一声,说道:“哟,这不是那个烂酒鬼王逸少吗?咦,你那个娘娘腔兄弟呢?怎么没在?就你一个人,可不够我打的,你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吧!”
王逸少没有说话,而且缓缓抽出了腰间的白剑,握剑微微拱手。
王缺脸上的嬉皮笑脸就在此时收敛,他眼角的几丝微小的皱纹,慵懒的眼睛里开始闪现玉质的光泽,两人四目相对。
一股滚滚的热气,使得天空中飘下的雨丝全部变成了白色的水汽,一股浓烈的杀伐气息,开始充斥这山庄门前的空地。
“师兄住手!”
就在这时候,那个小道童终于跑了出来,跳到王逸少面前,说道:“师兄,师父说了,这几位是贵客!”
王逸少对他的师父十分敬重,犹豫了一下,冷哼一声,望着王缺,说道:“咱们俩事情没完,既然你自己找死来了春江道场,就别想着站着离去。”
王缺不以为意道:“放狠话谁还不会几句,但是,你觉得你有那个实力吗?你和娘娘腔两个人加在一起不都被我打得衣服裤子都没有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王逸少黑着脸,说道:“有本事你堂堂正正打啊,你在背后出阴招算什么本事,要不是你给我们下药,你你打得赢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