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夫人呀!”
毛巾被取下,锦儿那惊恐的叫声立刻便出现在了屋子里,其间还在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开富安的控制。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张贞娘眼看着情如姐妹的锦儿叫得如此凄惨,只哭得是梨花带雨,一头撞到了床板之上,哀痛欲绝。
“停!”
耳听张贞娘答应自己,杨晓的眼中立刻露出了喜色,连忙制止住了富安。
锦儿逃脱了富安的魔掌之后,连骂声都没有一句,拼了命的缩在了张贞娘的怀里,不断的抽泣着。
“张贞娘,你记住,锦儿的命运,林冲的命运,甚至还有你老爹张教头的命运,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一会若有需要你去开封府的话,你可要想想怎么回答才是!你若是做的好的话呢,本衙内说不得会放你一马,不但不会破了你的身体,还会帮你把相公找回来,让你们夫妻团聚!”
所谓打一个巴掌,就得给一个甜枣。杨晓本来也没想动张贞娘,如今也正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也算给她一个安慰吧!
果然,一番话出口,张贞娘立刻便抬起了头,眼中露出了希冀的神色。旋即,那神色便又消失。眼前是谁?横行开封府无忌的花花太岁,他的话岂能相信。
“你不信我?”杨晓只一看张贞娘的神色,便明白了她的心思,为了加深印象,干脆抬起了一只手掌,举手向天,“若我刚才有半句虚言,便让我天打五雷轰顶而死!”
这是大宋朝,可不是誓言不如屁的后世。此话一出,张贞娘美目连闪,无比惊讶的看着杨晓,不知道这花花太岁怎么就改了性子,莫非真是被开封府的官司给吓破了胆不成。
果然,杨晓的安排没有白费,才刚才安抚好张贞娘,便看到陆谦过来。汇报说,开封府的公人已经到了府外,说有一桩人命官司请杨晓前去问话。
出得太尉府,迎面便看到了两个公人,见是杨晓出来,连忙上前拱手问礼。
“有劳二位了!”杨晓笑了笑,向富安使了一个眼色。富安早就得了杨晓的吩咐,连忙上前,每人奉上了一块约有二两重的碎银。
“小人惶恐,不敢当衙内的赏赐!”两个公人哪里想到杨晓还会给赏银,连忙拒绝。
“怎么?二位瞧不起我!”杨晓一声冷笑。
“即如此,便谢过衙内爷了!”
前有杨晓纨绔恶名,又有银大人开道,两个公人自然是喜津津的收下,同时还向杨晓施了一礼。
“谢什么?有财大家发吗?”杨晓笑了笑,又朝陆谦使了一个眼色。
这种套话的事情还真得教给陆虞侯去做,富安只是一个狗腿子,让他行凶作恶,欺男霸女还行,打听消息却是什么用都顶不上。
陆谦果然不是盖的,才不过走了半刻钟的路,便把两个公人的话全都给套了出来。正如杨晓所分析的那样,赵明诚上报开封府,说亲眼看到杨晓杀人。
当值的推官何能无奈,便只得派出公人来带杨晓前去问话,而赵明诚则在开封府等着。
非但如此,更有许多太学学生,有名才子,听说赵明诚与杨晓抗起来了,也是纷纷的赶往开封府,准备声援赵明诚,定要治了杨晓这花花太岁的罪过。
“衙内,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蔡太师正有求于太尉大人,估计在开封堂上,何推官应当会稍微偏向于您!”陆谦汇报完情况之后,还向高衙内分析了一下其中的情况。
“蔡太师有求于我爹,说来听听?”杨晓却也听出来了,这位推官乃是蔡京的人,只是蔡京这家伙位高权重,怎么可能有求于高俅呢。
“蔡太师欲求复相,必然得求助于太尉!”陆谦简单的说道。
“好复杂!”杨晓皱了皱眉,他还一直以为蔡京乃是丞相呢。却未想到他竟然中间还被免了,看来水浒传里的记载也不能全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