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穴森疑惑地看着时透无一郎,一时间没明白,下一秒,他被时透无一郎往后拽,时透无一郎冷声说:“已经来了。”
从前面钻出来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它的身体很长,每一节上都长着湿哒哒的恶心小手,脚是生在壶里,轻蔑的看着时透无一郎,笑道:“亏你能发现呢,那你该是柱吧?这件破屋这么重要吗?在里面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时透无一郎看见那恶鬼额头正中央长着眼睛,刻着上弦的字样,原本是嘴的位置也长着一只眼睛,刻着五的字样。
上弦之五。
玉壶。
玉壶笑呵呵的说:“初次见面,我名叫玉壶,在杀掉你们之前,方便多言两句吗?希望今晚的三位务必看看我的作品。”
时透无一郎疑惑的问:“作品?你在说什么?”
玉壶用小手指了指身旁,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玉壶,壶口冒着浓稠的血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它自豪的说:“那么首先是这件。”
从壶口冒出许多内容,一个个人形快速成型,最后形成一团扭曲交错的人,是许多人被糅合在一起,痛苦的扭曲着,玉壶自得道:“这是锻刀人的断魂惨叫。”
玉壶继续笑着介绍:“请先看这些手,锻刀人特有的这种厚实布满茧子的脏手,反而被我摆在的显眼的位置。”
那些痛苦扭曲的人体,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被塞在狭小的壶里,让小铁和铁穴森泪流满面,他们呼唤着曾经认识的人的名字,这些人现在都扭曲着,痛苦着。
铁穴森凄声喊着:“金刚寺阁下,铁尾阁下,铁池阁下,钢太郎,啊啊啊啊。”
小铁哭着喊:“铁广叔叔……”
玉壶笑道:“是的,说的一点没错,该作奢侈的用去了五名锻刀人!!毫不吝啬,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深切的感动。”
它缓慢的在玉壶边踱着步子,摆弄着它视为艺术品的玉壶,笑道:“再来给他们插上刀具,强调一番锻刀人的身份,这些火男面具是为了体现无感情不合而留下的,当然也是我特意留下来的。”
玉壶轻轻扭动着插在锻刀人身上的刀具,锻刀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这令它非常的兴奋,“锦上添花的是这个,扭动刀具的话,怎么样?很棒吧,还能重现惨叫声。”
小铁奋力扑上去,大喊:“住手啊,”却被铁穴森拦住,就这样上去,岂不是送死。
时透无一郎冷声说:“喂,给我适可而止,混蛋,”话音未落,他已出手,刀法快如闪电,转眼间就临近玉壶。
可玉壶立刻消失掉,再次出现时,在房屋顶上,继续说:“作品说明还未结束呢,好好听我说完啊。”
时透无一郎暗暗心惊,可以在各个空间移动,移动速度奇快,耳边响起玉壶的声音,“我讲究的是这个壶的……”时透无一郎急速上前,一刀斩碎了房屋顶上的玉壶,可是他立刻发觉,玉壶未死,又跳掉了。
而在空地上又出现了一个玉壶,刚才并没有,突然出现的。
玉壶愤怒的咆哮:“竟敢砍坏我的壶,我的艺术!!毫无审美可言的臭猴子!!看来你们大脑里长的也是肌肉啊,也没有能力理解我的艺术把,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