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一抹晚霞洒向小区A座1916的窗台。
戴舵家的客厅里很热闹,几人正在打游戏。
“K.O!”
“Winner is Mary”
姆拉克再次被萨娜穿三,满脸黑线,手柄被这厮握着嘎吱作响,朝着在沙发上看他俩单挑的戴舵喊道:“哥!辣鸡游戏!这绝对是辣鸡游戏!”
“啊哈哈哈,你别给老子手柄捏坏了,买不到了我给你说!”戴舵笑着指向那台他儿时玩过的PSone说道。
“嗛打不过就说游戏垃圾。”萨娜撇撇嘴,对着姆拉克做个鬼脸,舌头吐一下:“你自己就是个辣鸡,我去做饭啦,你自撸吧。”
十几天下来,三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融洽,几乎完全没了之前的那种生硬感觉,戴舵甚至觉得,多几个人陪他一块儿宅着也挺有意思。
但转念想想...
不行,这群人太能吃,会吃穷自己的!
咔嚓
戴舵卧室的门被缓缓推开,凯瑟琳慢慢走了出来,那张冷艳的俊脸不再苍白,多了抹血色,嘴唇上也有了光泽,她穿着比较宽松的睡衣,戴舵无法观察到她的右臂是否痊愈,但从她用左手开门这个细节推测,右手似乎依然不能活动。
而且萨娜应该将她照顾的不错,按理说一个十几天未下床的病人,一定会是十分邋遢的,但是戴舵完全没有从这女人身上找出任何感觉不适的地方。
“呦!晚上好啊殿下,好久不见呐!”姆拉克嬉笑着对凯瑟琳打招呼,“来耍几把么?”姆拉克指向戴舵的PSone。
姆拉克与戴舵一样,已经十几天没有见过凯瑟琳了。
这姆拉克真没个正行,她怎么可能会玩,戴舵如此想着。
凯瑟琳歪了歪头,看着电视里正在跳动的小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她朝着姆拉克点点头,径直走向萨娜刚才坐过的位置,撩起睡衣挺直脊背,一脸认真拿起手柄。
“噗!”戴舵喷了。
半小时后...
姆拉克被右手只能一根食指能动的凯瑟琳按在地上摩擦。
“哈哈哈哈!”戴舵笑出猪叫。
姆拉克不乐意了,望向身后沙发上正在啃薯片的戴舵:“哥!你怎么这样,你行你上呀?”
戴舵笑着摆摆手,“你们这个技术也就打打电脑。”说完掏出一片薯片往嘴里塞。
“来。”凯瑟琳面无表情望向戴舵
戴舵愣了一下,因为戴舵从她的眼中看见了希冀,那是一种想与强者交手的渴望。
诶?有点意思!
老子不给你在地上磨秃噜皮就不姓戴!
胖子从沙发上起身,从杂物柜中翻出两个街机舵,“手柄用不习惯,可以用这个。”说着就插上开干。
“别说我欺负你,我也一个手,打掉我半管血就算你赢。”戴舵直接选了神庵。
十割指一次性打掉一管血,无任何还手机会。
十割
十割
凯瑟琳眼角扯了扯,姆拉克捏着烟的手颤抖了一下。
只要被打到就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这难道不是垃圾游戏?
“再来!”凯瑟琳扭头看向戴舵,冷俊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戴舵笑了,要是不这样的话,就没意思了,说了要给你磨秃噜皮就肯定不会留情。
花式十割
花式十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