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镖头的公子,我华山派收下了!”
听了这话,林镇南父子脸上都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别看林平之嘴上说得硬气,其实他福威镖局和华山派是麻秆打狼,两头害怕,林平之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家老子的武功那真是不值一提,但华山岳不群也怕啊,虽然福威镖局林总镖头的武功平平,但人家生意做的大啊,要是在江湖上和朋友说说嘴,华山派名声那就倒了,所以两方那是极力撮合。
既然事情讲好,那自然也是宾主尽欢,原本林镇南想着自家儿子拜入华山派门下,借着五岳剑派的名声将生意做到陕西来,只是华山派上下实在是人少力弱,守着华阴县的一亩三分地就已经不错了,整个陕西那么大,人家怎么看护得过来,而与其相邻的河南又是嵩山派和少林寺的地盘,人家还不一定看的上华山的面子,所以林镇南也不敢再提,守着原本的十省基业过日子。
一段时日,拜师礼过后,林平之与父母在华山脚下依依惜别,回转过身,望着华山派的山门,他满脸的坚毅,如今,他便是华山派的二弟子,林平之。
“呵呵!你父母走了,如今可没人再护着你了,二师弟!”
现在出声的,自然就是华山派的大师兄令狐冲了。
只见他手提两把佩剑,靠在山道旁的大树之上,对着山脚下还红着眼睛的林平之戏谑地说道。
林平之揉揉眼睛,对着令狐冲说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师兄啊!今日不在祖师堂内罚跪,来这里又是如何,怕是又想下山偷酒吃了!”
却原来,那日令狐冲乱讲话,差点恶化了华山派和福威镖局的关系,被岳掌门关入祖师堂思过,今日拜师宴才算是放了出来。
令狐冲手拿两把佩剑,走了过来,将一把佩剑扔向林平之,坏笑道:
“这还真谢谢师弟的关心了,接着,师兄考较考较你的武功!若是不努力,你在华山学艺的生涯,可是会苦得很呐!”
林平之接过佩剑,打开一看,见是没有开锋的练习用剑,也是舒了口气,怕令狐冲脑子不清醒,拿什么锋利的宝剑来厮杀,那玩笑就开大了,说实话,他还真怕这个醉酒坛子又做什么不知轻重的事情出来。
林平之抽出手中的佩剑,挽了几个剑花,适应一下手中佩剑的比重,调整一下用剑的力度,之后才道:
“师兄!师父知道这件事吗?”
“我们师兄弟切磋!扯上师父干什么?”
令狐冲听到师父两个字,脸上就有些不自然,林平之一瞧就知道这又是令狐冲自作主张了,也不意外。
林平之摇摇头,说道;
“咱们师兄弟切磋,自然正常的很,但旁边没有师父看着,打着打着不知道轻重,手中的佩剑虽然没有开锋,但终究也是铁做的,咱们武林中人,别说是铁器了,就算是根木棍也是能戳死人的!”
“你这人麻烦的很,到底打不打啊!”
令狐冲听了这话,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