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新线索
之所以决定去找老羊倌,那是因为在吃饭的时候,高义收到了死者刘权的死亡报告。
报告上面清楚地显示着刘权的死亡时间以及死因。
刘权死于三十一日的下午四点到六点之间,死因是失血过多,除了脖颈上的两处致命伤外,刘权的腰腹部还有一处刀伤。
凶器暂时推断为三棱利器和水果刀,上面还清楚的写有三处伤口均为一人所留,目前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凶手的线索。
也正是因为这尸检报告提醒了高义一件事,一件被忽略的事情。
当高义骑着摩托车来到老羊倌家里的时候,却发现他家里空无一人,后座的阿毛说道“老家伙放羊去咯。”
高义问道“他经常去那里?”
“额,老家伙放羊的地点不固定,哪里都有可能啊......”
没有办法之下的高义只好带着阿毛在附近的兜圈子,当走到高义晨跑的那条路上时,阿毛喊道“所长那不是咯,老家伙在哪里咯。”
高义朝着阿毛说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山坡上一群羊正在那块草地上悠闲的吃草,而老羊倌宝叔则是在一处避风的山坡上嘬着烟杆子。
高义将摩托车停在路边,带着阿毛跑向了老羊倌的方向,听到动静的老羊倌宝叔朝着高义看去。
待看清来人后,老羊倌笑容满面的说道“高所长呦,是不是找到老汉的羊咯?”
气喘吁吁的高义,走到老羊倌宝树的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说道“还在找呢宝叔,不要急。”
阿毛则是在不远的草地上警戒着。
老羊倌宝叔“吧嗒”着烟杆子,撇着嘴说道“哎呦!你们这种话呦,老汉我听得多咯,这话的意思就是成找不到咯。”
高义抬头看了看那刺眼的阳光,眯着眼说道“宝叔你只是拿了钱包吗?刘权的手机你放在了哪里呢?”
没错,高义想起来的问题就是,死者刘权只有钱包但是他的手机去哪里了却不得而知,在对死者工友的询问中得知,刘权经常用手机给别人打电话。
老羊倌宝叔闻言一愣反问道“啥手机嘎?刘权的手机老汉哪里知晓他放哪里了咯。”
高义点了颗烟,笑眯眯的说道“你给我的钱包很明显那是被鲜血浸透了的,如果是按照你说的那样,从地上的血迹里捡起来的话,那钱包只有一面会有血,而且地上的血迹也会留有钱包的痕迹。”
“但是,石屋里地上的血迹上面什么也没有,而且里间的乱石和杂草有搬动过的痕迹,所以我推断钱包根本不是掉在地上的,而是你从死者的裤兜里掏出来的。”
高义眼神犀利的盯着老羊倌的眼睛,说道“宝叔,我知道你不是凶手,但是如果是因为贪财而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这可同样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