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肃,说道:“我早就说过了,这戒指和玉佩与那银锭子有仇,你们偏不信,现在好了,银锭子被吃了,你们非但不好言相求,反而是一阵打骂,如此一来,它们还以为你们和银锭子是一伙的呢!在这样下去,即便是将它们打个粉身碎骨,恐怕也难将银锭子还给你们了,非但如此,你们以后怕是要穷困一辈子了!此生恐怕再难获得一个铜板。”
金满二人经过刚才的一顿打骂,心中的愤怒稍减,情绪渐渐的有些平复,听了朱天鸣这一番话后,两人表情各不相同。
那满堂当即吓得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丧着脸道:“亲娘嘞,这是造的什么孽呐?这下别说是上山入伙当好汉了,他娘的娶婆娘都难了!”
简直就像泄了气的皮囊一般,干瘪无力。
哀怨悲声了好一阵,突然对着金玉抱怨道:“都怪你,要是你听了这小子的话,岂会落到如此地步!”
这金玉也正在懊恼当中,一听满堂埋怨自己,当即便怒斥道:“憨货,闭嘴!”
满堂吓得脖子一缩,当即止声不语。
金玉皱着眉头,看向朱天鸣道:“小子,瞧你说的头头是道,想来还有挽救的办法,现在金爷给你个机会,立即去将银锭子要回来,再让它们保佑我们财运亨通,说不定金爷高兴了,就能放你回家。”
朱天鸣闻言,心中不由得乐了:“他娘的死鸭子嘴硬,都这时候了还充大爷呢?瞧小爷怎么收拾你们!”
唉声叹气道:“金爷,您大量,单凭您这句话,小子便不能袖手旁观,说实话,这挽救的法子倒是现成的,只是您二位须得听我指挥,否则,这事便是神仙下凡都难办。”
金玉低头沉吟了一会,便点头应承了下来。
原本他是根本不相信眼前这小子的,可是经过先前的事情后,让他的决心有些动摇,这小子言辞虽有些荒诞,却似能点石成金。
这让他有些拿捏不准对方的虚实,此时自己一筹莫展,索性便信这小子一回。
朱天鸣见对方答应,也不怠慢,当即便走到戒指跟前,双手捧起来,将意念探了进去,见到师父的骨灰完好无损,依旧静静的安放在那里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同时,对这空间戒指又多了一分了解,即便是戒指在受到外力的冲击时,里面的东西似乎也能安然无恙。
既然师父的骨灰无恙,那便要和这两孙子好好玩一玩了!
“扑通!”
只见朱天鸣双膝一屈,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双手高高的将戒指和玉佩举在头顶,然后又转过头去,示意金玉和满堂也跪下。
嘴中喃喃道:“上有玉帝,下有阎君,中间立着朱皇上!叫金金不换,叫银银无生,生来大肚量,偏我气狭小,旦有一二过,天河来往涤。”
“呸,呸!”
对着戒指和玉佩费了半天口舌的朱天鸣猛然间转过身来,张口吐出两块浓痰,正正的甩在金玉和满堂的脸上。
二人正在凝神细听朱天鸣念叨,哪知这小子突然竟朝自己脸上吐痰,真正是岂有此理,心中怒火腾腾的升起,张口便要谩骂,那金玉更是直接,几欲起身去揍朱天鸣。
岂料朱天鸣对这二人的举动毫不在意。
转身继续对着戒指,一声吆喝:“银来!”
一声吆喝之后,便静静的跪在地上,双眼盯着戒指,似是等待这什么。
那原本有所动作的金满二人见状,生生的安静下来,顿了顿,赶紧又跪回了原地,瞧着朱天鸣,眼中充满了好奇。
空气中显得有些寂静,三人直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空气中也不见任何动静。
金满二人渐渐有些浮躁,朝着朱天鸣问道:“银锭子怎么还没出来?”
朱天鸣沉吟了半晌,方才叹息道:“看来,是你们刚才那几脚踩的太重,它们不肯原谅你们啊!便连玉皇大帝沐浴的天河之水都涤除你们的罪过!”
满堂疑惑道:“玉皇大帝沐浴的天河之水?在哪里呢?”
朱天鸣撅着嘴角朝满堂脸上还未擦去的浓痰努了努,满堂伸手在脸上一抹,一股粘稠之感传来,方才想起这是朱天鸣刚才吐在自己脸上的痰,一张脸瞬间变得乌黑,便连那金玉也是一样。
朱天鸣却不管他二人脸色好看与否,一脸漠然,只是心中却乐开了花。
金玉卷起衣袖将脸上的痰擦掉,冷声道:“那现在如何是好,你不会告诉我没法子了吧!”
说完一脸煞气的看着朱天鸣。
朱天鸣双眉一皱,沉声道:“看来非得出绝招不可了!”
说着将戒指和玉佩往地上一放,改跪姿为盘膝而坐,左手握拳,右手捏一兰花指,再次诵道:“钟离宝扇自摇摇,李拐葫芦万里烧,张果老人如古道,彩和一手把篮挑。洞宾背起空中剑,湘子横吹一玉箫,国舅曹公双玉版,仙姑如意企浮桥。”
一言以毕,赶紧对着金满二人叫道:“快,每人赶紧叩八八六十四首!”
金满二人闻言有些反应迟钝,朱天鸣见状,脸色一沉,吼道:“呆愣着干啥,银锭子不想要了?还不快快叩首!”
金满二人一听银锭子,立刻反应了过来,也不管朱天鸣是不是在骗他们,只管将头磕了起来,点头如捣蒜,不小盏茶功夫便磕了六十四个头。
朱天鸣见二人将头看完,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断喝道:“八仙聚首,银锭归来!”
随着他这一声断喝声落下,那戒指旁边一丈之处,瞬间便出现一物。
定睛看去,正是一锭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