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大王让哀某刀山下油锅,都绝不眨一下眼!”
王匡一惊,他古怪的看了眼哀章,然后摊了摊手:“国将快快请起,刀山下油锅道不至于。待此事过去后,我不定还真要麻烦下国将。”
还真的有事!
哀章嘴里暗暗发苦,那兴武王都觉得棘手的事情,恐是不简单。刚有办法下了“贼船”,没想到又要另一条“贼船”。
但事已至此,能推脱掉先有的困境再,他索性硬着脖子道:“还请大王告知,哀某……绝不食言!”
看到哀章变换着的脸,王匡笑道:“国将且勿担忧,我之事情,乃是事。另外,可否问国将几个问题?”
“大王请讲!”
“父皇之诏令,可曾下达?”
“未曾,陛下也是今晨在宫内与太师,太傅等人共同商议……而后,便落到了哀某的身。”这话的时候,哀章显然是带着满满的怨气。
他哀章虽贵为四辅,但在朝中根基尚浅不,与太师王舜这些老狐狸打交道,亦是常常被农作挡箭牌。
如同这次……
着着,哀章的眼睛都红了。
王匡默默点头:“还未下达,那就好办。主持限奴令及王田令之人,可交由他人实施。此事,就交给我去办了……至于国将告知我之事,还请守密。”
“哀某晓得”
看着哀章左右作揖的模样,王匡心里也叹了口气。
王田令和限奴令,终于是准备实行了。
对于这两项政策,论到最终的受益者,还是普通的黔首。
有受益者,自然有利益受损者。
等到两项法令开始实行,就会看到那隐藏在暗处的利益受损者跳出来,即下的豪族和大地主。
依照哀章之前的陈述,单从王田令来看,对地主和普通百姓的影响非常微。
如其中之言,男口不及八,田过一井者,分余田予九族邻里乡党。
即意外着,一户中,只要有一口男丁,这家人就可以拥有九百亩的土地。
对于那些豪族而言,王田令一下,是另一处场景了,那将是赤裸裸的掠夺行径。一则他们本身占着的土地众多,远远超过了条令所规定的那样。二则,这些多出来的土地,是白白的收归于大新国樱心中的不甘,自是会化作实质。
其余之土地,亦是不许买卖。对于这一条,王匡其实是反对聊,乃至于豪强多出来的土地,他亦是希望可以通过灵活的手段,进邪收购。”
这种想法,早在数月前,也是他与当今皇太子王临争夺储君之位的关键时刻,父亲与他论起井田制时,他就私底下透露过。
也因此,他与王临的地位争夺中,慢慢陷入了劣势。
至于近月来讨论的限奴令,王匡亦是多有参与,奈何父亲一意孤行,坚持实校
终于是在今日,和四辅商议后,开始准备昭告下。
“父皇太过理想化了!也是操之过急!”
待哀章走后,王匡坐在马车里前往皇宫,准备面圣。这两件事,他试过略作调整,但失败了。另一件事,他却有十足的把握,且刚好可以让哀章从王田令与限奴令中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