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年仅十二三岁的林婠儿,怎能拦得住在场的那些彪形大汉。
看到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护在自己父亲的身前,或许大多数人都会感到心存怜悯,不忍伤害这个小姑娘。
然而,毛强非但没有怜悯之心,竟然做出了令人发指的决定。
“既然已经没钱上学了,也就不需要手了......”
这是当时毛强的原话,在场的那些毛强的打手,对这对父女蹂躏、推搡、殴打了近半个时辰之后,残忍的将林绾儿的右胳膊打断。
婠儿的父亲亲眼看着自己乖巧可爱的女儿遭到迫害,而无能为力,除了自责自己将婠儿带来,更后悔为了一些钱财,毁了自己女儿的一生。
父女俩中午去找毛强,直到傍晚,才被毛强放走,而林家人也因为没钱,被毛强从客栈赶了出来。
那一晚,林家一家三口在哪里住下的,无人可知。
林家可以不在乎那些钱,但是绝不能让自己女儿的右胳膊白白断掉。
林家固然远不及毛强在平良村的地位势力,初次告官,但却因为证据不足,一直不能立案。
因为身无分文,林家不得不回到林家村的家中,对林婠儿进行照顾,而林婠儿的父亲则往返于两个村子,继续状告。
第三次对簿公堂,毛强以林家要讹他为由,让年过四旬的林父在公堂上嚎啕大哭,当时在外听审的村民的眼圈都红了。
讹人讹到自己女儿残废,有这么讹人的?
县官也看不下去了,但一个重要的人物,林婠儿的叔叔已经逃跑了,所以终究证据不足。
林父不得不心力憔悴的再次回家,那一晚,他做了个梦,梦中和毛强打了起来,醒来的时候眼中还浸着泪花,林母照顾着林父,还没多说两句,林父却呼吸越来越弱,最终含恨猝死。
“真是畜生!”徐村长很罕见的暴怒说道。
“后来呢?”卓越也要这牙关,恨声问道。
李老太太站起身,朝后走去:“后来啊,后来林婠儿和她的母亲又来了几次,最后一次,他们母女也是在我这吃饭,他们从中午坐到凌晨,我清晰的记得,婠儿那姑娘对林母说,母亲,我们去找父亲吧!”
“林母当时没有回话,但我知道,这对母女真的已经活不下去了。”
“后来婠儿又问林母,父亲走了,是否还告那毛强,林母坚毅的对婠儿说,你放心,只要母亲还活着,一定帮你告到底。”
李老太太讲完这些,叹了口气。
“后来,婠儿母女怎样了?”村长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了,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婠儿母女,听人说好像婠儿最后找了个平凡的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