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掌未入门,这么说的话,刘家小姐闺房里,那本秘籍是真的!”
“氪命无敌系统?”
项墨一阵咂舌,听这个系统的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系统。
莫非是让我拿命去填?
不过这个收集生命值又是什么东东,怎么去收集生命值?
项墨一阵头大,眼看着技能一栏已经有了烈火掌,却不知道如何使用。
这么危机的时候,哪还有机会给他慢慢试错。
明天就要上刑场,砍脑袋,一命呜呼。
思索间,项墨已经来到地下牢房。
昏暗的灯火扑闪扑闪,潮湿的空气带着发霉的臭味,夹杂着其他犯人若有若无的呻吟。
这糟糕的环境熏的项墨只想呕吐。
“进去。”
到了牢房门口,押送项墨的两个兵丁松开手,年长的兵丁使劲推了他一把,差点让他一头栽倒在地面上。
在兵丁们看来,任你在外面多厉害,入了这座大牢,搓扁揉圆都得看他们的意思。
也是给项墨一个下马威。
“放肆!”
项墨回过头来,一双锐利的眼神直视年长的兵丁,爆喝一声:“你是什么人,也敢推我?!”
“嗬,项少爷,你现在只是个囚犯,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年长的兵丁轻笑一声,眼底尽是嘲讽之色,丝毫不惧。
“王二哥,我看项少爷看不清楚牢里的规矩,我们还是给他上一课的好,免得他还以为这里是项府呢。”
年轻的兵丁从背后抽出一根长鞭,随手一甩,长鞭在空中飞舞,发出啪的一声。
若不是抽了几百甚至上千鞭,怎么可能练出这样的绝活。
这一鞭要是抽在身体上,绝对是皮开肉绽的效果。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都是我干的,我招,我招,我全都招了。”
未等项墨有什么反应,项墨右边上牢房内,一个白胡子老头瑟瑟发抖的喃喃自语,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双手抱头,一点一点移向木栏边。
白胡子老头赤裸着上身,身上覆盖着一条又一条的血痕,整个身躯已经看不到一块完好无损的肌肤了。
“哈哈哈哈。”
两个兵丁看到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的开心大笑起来。
笑完过后,年长的兵丁看着项墨,眼神中尽是玩味之色。
年轻的兵丁摩挲着长鞭,一双眼睛不住的打量项墨身体,似乎在思考要从哪里下手的好。
任泰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好像不存在一般。
“哈哈哈哈。”
爆笑一声,项墨昂首看着眼前两人,沉声道:“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凭你们两个废物,也敢威胁我?”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项家男儿顶天立地,怎么可能谄媚你这种连小吏都不如的杂兵,今天你敢抽我一鞭,待我出去,必定百倍奉还!”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整个地下牢房都传来回响,连白胡子老头都好奇的睁开了眼睛。
“小兄弟果然豪气干云,佩服佩服!”
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项墨扭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位年约三十,蓄着八字胡的男子。他在项墨的左边,衣裳虽然凌乱,可声音不见虚弱,应该是进来没有多久。
项墨冲着他微微点头,算是回礼,便继续看着眼前的两个兵丁。
两个兵丁此刻也是发懵,历来进来的人即使嚣张,几鞭子下去也老老实实,不敢造次
按照上头的指示,他们的任务就是折辱项墨,打击他的心气,后面自然有其他人出手。
项墨是项家的三少爷,即使他们背后有人撑腰,也不敢真正拿他怎么办。
项墨项尚两人在安阳镇闯下偌大的名头,靠的可不是说学逗唱。
那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项尚一个商人都敢直闯中堂,威逼县官蒋渠,项氏勇烈之气可见一斑。
两个兵丁的目光不由地落在大捕头任泰的身上,欺负普通人他们就是恶狼,对于项墨,还真不敢直接动手。
到了这个时候,任泰也没办法继续做木菩萨,淡淡道:“项少爷明天申时问斩,我看是出不去了,安心呆在这里的好。”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怕项墨看出什么,没人会在意一个死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