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戚然则事无奈的轻笑了一声，从李颖他们的面前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程戚然也不知道她要走向哪里，她停不下脚步，像是被推着的，只能往前走。

直到，走到一边空地，无法停下的脚步，莫名的停下了，再也无法挪开。

就在程戚然疑惑她为什么突然走不动的时候，嘭的一声，从天而降一个人，摔在了程戚然的正前方，思绪翻腾，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揪住，痛得程戚然无法呼吸，

只剩下痛苦的窒息感。

程戚然无力的跪在她自己的面前，哭得伤心委屈。

当初，程戚然从高楼跳下的时候，脸朝上，紧紧的闭着眼，身体很完整没有摔坏，鲜红的血液如同花儿一样慢慢的绽放，直到地上都是血，程戚然仿佛是躺在一堆红色玫瑰花上睡着了似的。

程戚然是第一次看到她死的这个场面，

跪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双手也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程戚然哭着不停的说对不起，明明也是自己，但程戚然觉得很对不起曾经的自己，程戚然想要抱住那个躺在地上没有了呼吸的自己，

但她没有办法，双手一直穿过身体，无法抱起那个受到最多委屈，被抛弃的自己。

“回去吧，放过你自己，回去吧！”有道声音在程戚然的耳边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程戚然没有理会那道让她放过自己的声音，一直跟自己道歉，程戚然无法放过自己，她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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