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涵想到了前世那个叫熙儿的女孩,看着是乖巧,也最会卖乖,虽然没有世家小姐那般心机,可是调教一下或许也能顶用。韩子涵想到这儿就不由得想起了秦嘉悦,他测井喜欢的女孩,其实他是喜欢她的,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外壳,只不过内里装着的东西太过愚蠢也只能让男人的目光停留一段时间而已。
韩子涵正想着,萧寒兮走了进来,他神色古怪地看着韩子涵:“为何高浦郡主去而复返?”
“恭喜我吧,我寿王府又添佳人了。”韩子涵笑着对萧寒兮说。
萧寒兮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诧异:“你的孩子新殇,陛下又要给你添人?那么小公子的葬礼呢?”
“一个还没有满月的孩子,一个还没有记入在玉牒的孩子,他是否活着对皇家没有任何意义。他的葬礼,或许只有他的生母会去办吧。”韩子涵一脸冷漠地说。
“这样缺德的事情都由高浦郡主告诉您,看来陛下现在要将明面上的脏事交给她了。”萧寒兮的面上浮现了古怪的微笑。
“她是孤臣,是上不得台面的秦相私生女,这些事情派她做最合适。哪怕她现在顶着莫家少夫人的名头。”韩子涵的眼中露出了惋惜,“真是可惜了,要是她当时没有固执己见该多好,现在她就是寿王妃了。”
“甚至是未来的皇后是么?”萧寒兮补充道。
韩子涵听着萧寒兮的话,心头吃了一口蜜:“没错,她就是未来的皇后。”
萧寒兮听言不知是何滋味,未来的皇后。秦安歌这个人似乎天生就是成为皇后的人,无论是成为韩宸的皇后,还是成为韩子涵的皇后,她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仿佛凤冠只愿意在她的头上待着。
萧寒兮怔愣之际,说出了凤冠两个字,韩子涵一听到这两个字便笑了:“萧寒兮,你真是会洞悉人心,没错,凤冠,我要给我的皇后设计最华贵的凤冠。”
萧寒兮听到这话忍不住撇了撇嘴,他心道:难道是为了压断她细嫩的脖子么?
“阿秋!”秦安歌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夷则连忙将窗户关上:“现在这春风凉得很,你们谁把窗户打开的,主子经不得风的。”
秦安歌摆了摆手,她吩咐夷则道:“你尽快给余容写一封信,给她这一副画,让她好生调教一下这个小姑娘。”秦安歌说着就从小匣子中拿出了一幅画。
夷则接过了秦安歌手中的画,她打开一看:“看来还是要将这个小姑娘放入寿王府啊,怎么感觉和命中注定一样。”
“可不是么?命啊,真是捉摸不透!”秦安歌疲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