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将军,楚京墨的军队已经抵达了,但圣上叫我们铲除他们,该怎么办?”
闲云海长叹口气,他怒气冲冲道:“铲除楚京墨?现在西域大军就在千米开外,我们和楚京墨打一架,还怎么抵御西域进攻?现在天朝一点援兵都不派过来,我们还能指望圣上?听我命令!开城门!”
“将军三思啊!”
曾与闲云海出生入死的几名老兵劝谏道:“这可是圣旨啊!咱现在还是天朝的兵,天朝叫我们怎样,我们如何敢违背命令?况且楚京墨是天朝通缉的要犯,说不定这厮心怀鬼胎,与西域军队早就勾结了!放他们入城,无疑是引虎入室!将军请再三考量再做定夺!”
“再做定夺?新登基的皇思麟就是狼子野心!唉!那诸位请随我登上城墙,与那楚京墨对峙,若是他真心怀鬼胎,那咱们不惜一战!”
说罢数十名老将登上城墙,闲云海手执弓箭,捻起箭矢射了出去,箭矢不偏不斜,正巧落在楚京墨的马蹄前,楚京墨即刻命令部队停止前进。
闲云海明知故问大声问道:“来者何人呐!”
“在下!三雅祠少主,北狼王楚京墨!”
“北狼王?那你不去北疆,来我西域做什么?速速退却!”
楚京墨扯着脖子喊到:“圣上将我发配西域,故我携军来驻守城墙!将军城中尽是老弱病残,想毕缺乏精壮兵力,我楚京墨特意带来寒雪十狼骑来协助将军抵御西戎蛮人!”
“不需要!我城中虽是白发兵,但不输你寒雪十狼骑!”
两边互不相让,这时方云乐从后方奔来:“少主,要不然攻城吧!我军已经准备好了,不怕他们一群老头!”
经鸿信摇了摇头笑道:“这城中虽仅有几千守军,却已在城中坚守数十年,守城的经验丰富,可谓天朝之内无人能敌,我军贸然进攻反而会折损大批兵马,听我命令,撤军,给这守城将士们备礼!”
“备礼?”楚京墨摇头叹气:“把咱的盔甲兵器都交上去,咱们用什么?”
“谁说备礼要交出这些东西?城中最缺的是什么?你们看看这大荒野,简直是寸草不生,天气炎热肉类易腐败,皇思麟又专注于对付皇仲景,城中的粮草鲜肉肯定告急,所以我们要准备的礼物便是食物。”
楚京墨诧异道:“啊?这方圆百里荒无人烟,去哪给他们弄食物?”
“我自有办法,你们只看到黄沙,却未看见千米之外有成群的野马野兔,此地变为黄沙,就是因为这种动物太多,所以
我们要活捉几十头野马,几百只野兔,这样还怕他不开城门?退!”
瞧见楚京墨的大军向后退却,闲云海的心情却没有一丝开心,他狠狠地抽了自己手下一个巴掌,气急败坏道:“你告诉我怎么办!楚京墨的军队能帮助我们抵御西域进攻,现在他们走了,咱们靠谁?靠你?全体戒备!日日磨刀,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派出一百人日夜轮换巡逻,西域军队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击鼓!”
“是!”身旁的老将们答应下来,闲云海哀声叹气离开了城墙,回到屋中便倒在干草床上,他不知今后该如何是好,眼见西域大军,自己身为守城将领却没有办法!这是多么大的悲哀啊!最后一根稻草也没有抓住,此时闲云海的脑中除了愧疚空无一物!
楚京墨的大军脱了沉重的铠甲,将携带的麻绳编成一个个套圈,果真这沙漠之外便是一片绿洲,其中的村落早已人去楼空,变得破败不堪,但幸运的是喜欢喝酒的李世卿在这村落中居然找到一地窖的陈年老酒,李世卿掀飞一个盖子,酒香味四溢开来,令李世卿沉醉其中,正抓起坛子要喝时,经鸿信一掌拍在李世卿的后脑勺上,同时进来的还有几十名士兵,原来经鸿信路过此地,酒香味太浓,引得他走入屋中,恰好瞧见李世卿在偷偷喝酒。
“军中不可饮酒,但驻守西域的士兵无酒不欢,这些酒也当作礼品给他们送去吧!来人!把这些搬走!”
李世卿赶忙抱着一个酒坛子哭诉道:“这酒是我发现的,咋也给我留一坛子吧……”
“不行!少了一坛就少了一分谈判的筹码,再说了,你一个和尚喝什么酒啊,搬走搬走!”
李世卿紧紧抱着那酒坛子,直到几名士兵连人带酒将他拎出了地窖,共计三十六坛老酒,个个都装满了佳酿,经鸿信点点头,对这美酒十分满意。
没过一会儿沈大壮牵着一匹野马兴冲冲地跑了回来:“先生您看!这马可真壮实!怎么也能出几百斤的瘦肉来!”
经鸿信点头赞许:“不错不错,方云乐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