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上午九点钟,武馆就已经门庭若市。周末的缘故,一群家长带着小孩子来拜师学艺。
时代在发展,平头老百姓也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全面发展,不至于因为读书而若不经风。
两个身穿黑色练功服的武馆弟子,正在门口给那些新入学的孩子办手续。一个学员一小时课时费是一百,一个周末两小时。看他们这架势,一个月收入满打满算得十多万收入。
周秉然有点愤怒了,这一栋楼一年租金才不过三万多块,居然这都要赖掉。
他带着吴东林走上前,先是客客气气,吴东林拱手道:“金师傅可在?”
那两个人原本笑嘻嘻的收钱,一看到吴东林,脸上笑容马上冻结。
“你怎么又来了?我们馆主不在,你改天来吧。”其中一个不耐烦地说,“搞得好像我们欠你们多少钱一样!”
吴东林一下子火了:“说的好像你们不欠我们钱一样,这栋楼两年租金七万块,拿来!”
他一伸手,对方脸刷一下就绿了。
这里毕竟是在武馆门口,闹市区,又有不少学生和家长在场。这么赤果果的债务纠纷,很容易造成人们对武馆前景、信誉的担忧。
两个人马上给里面的师兄弟使眼色,并且大声说话,转移注意力:“小朋友来看看这些画册,都是我们武馆传授的功夫哟。”
几个同样穿着黑色练功服的人走出来,目光不善地将周秉然、吴东林两人打量一番。
“我说你们极宗是不是穷疯了?隔三差五来讹钱?我们没给你们房租吗?”领头的是个大个子,他双手一叉腰,粗声粗气道。
“给钱了我会天天来要?”吴东林气不打一处来,“今天我们宗主也来了,你们自己给他交代。”
说完,他闪身,退在一旁。
“宗主?”几个人吓一跳,他们都知道刘云侠的名头,可是看到所谓的宗主,居然是个十九岁的年轻人,马上愣住,接着哈哈大笑。
“哈哈!这就是极宗宗主?看来你们不光是穷鬼,而且实在是找不出人来做宗主了。”
“就是,要不,找我们黑子哥做宗主如何?”
他们肆意的嘲讽,吴东林气的脸色铁青。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那个领头的黑大个脸上,手指印鼓起老高。
黑大个被打蒙了,他捂着脸四处张望:“谁?谁特么这么大胆,敢打老子?”
“你说是谁?”周秉然淡淡地说,“你不是想取代我,做极宗宗主么?好啊,先退了你们的金氏武馆,跪下磕头拜师。将来兴许我会把位子传给你……”
“你说什么?”黑大个才不相信,自己刚才被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扇耳光了。
他压根就没动过好么?
“你是聋子么?”周秉然反问。
“放屁!你才是聋子!”黑大个勃然大怒,觉得眼前这小子,简直是活腻歪了。
“不是聋子,我们站这么近你却听不懂我说什么?难道是智障?”周秉然淡淡地说。
看着周秉然把这可恶的家伙奚落个透,吴东林觉得十分解恨。平时他们来要债,那可是必须装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