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别这么说,说不定人家真的改邪归正了呢。”
王敢当劝解道,又对着李帅道:“那姑娘什么意思?”
“他跟楠哥一样,骂我神经病。”
李帅摇头苦笑道:“其实这么多年,我上过那么多妹子,但我身边的女性朋友却只有这个骂我神经病的妹子一个。
其实我高中的时候很腼腆的,直到有个花痴女孩疯狂的追求我,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帅,我开始尝试与女孩交流,本来只是想交朋友的,可是她们却都想睡我。
若有来生,请让我浑身是毒,生人勿进,只有我命中注定的那个她能够来到我身边。”
说完,李帅含情脉脉的饮下了黄粱梦。
“又一个来装逼的,我靠。”
康少帅一拳打在李帅的后背上,表示不忿。与李帅截然相反,康少帅长得有些不忍直视,但除了长相他还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北大博士后的学历,人品也是好的没话说。
“王静要结婚了。”
康少帅坐直身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静是康少帅追求了至少十年的女孩子,反正在大家认识康少帅的时候他就在追王静了,两人青梅竹马,从小康少帅就对王静极好,但王静却对康少帅敬而远之。
“我真的不明白那个男人哪了比我优秀。”
众人听到康少帅的话默默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有情场圣手李帅不识趣的拍拍康少帅的肩膀,道:“舔狗一无所有。”
“呵,你说的对,舔狗一无所有。”
康少帅没有反驳,点头道:“我累了,不想再做舔狗了。
最近又看了一遍,我突然爱上了西门庆这个人物。
子系山中狼,得势便猖狂。他的一生都在追求欲望的满足,即使明知是错事,只要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也在所不惜。
对于女人,更是只要能够得到对方,不管用什么手段。”
说完,康少帅饮下了杯中黄粱梦。
“你说你这个人内心怎么能这么阴暗呢?”
郝楠怼道,“你要是西门庆我就是武松。”
对于郝楠的话众人没有多少意外,郝楠与康少帅两人是那种“死对头”,一言不合就开杠。
郝楠接着又道:“不过说真的,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想的,不应该遇到挫折,就开始埋怨社会,不应该因为好人没好报,就要做坏人。
如果你真的爱她,做舔狗有什么不好,爱一个人不是就要为对方付出吗?
虽然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谈过恋爱。
我们的梦想应该是拯救公主的勇者,而不是抢公主的魔王。
想想,盖世大侠,救万民于水火,与邪恶势力作斗争,多么令人激动……。”
郝楠的中二病发作了,越说越激动,一口把杯中酒饮尽,还想要继续说下去,被旁边的李志斌按住。
李志斌是一个秀气的男人,身材娇小,皮肤比女人还要白皙,却是一个纯爷们。举起杯中酒,李志斌道:“哎,一个个磨磨唧唧,婆婆妈妈的,什么情啊爱啊,梦想啊现实啊,活在当下,假如生活强上了你,那就射他一脸。怎么爽怎么来就完事儿了。”
说着,李志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所以,现在该我了?”
最后一个发言的是董慧涛,一个身高两米,浑身肌肉的壮汉,现役篮球运动员,还是中锋。
“楚留香,西门庆,大侠武松,还有一个毒人,一个射生活一脸的纯爷们,你们这个故事可以写一个小说了。
不过你们这个故事里缺一个娘们,一个绝世美女,不然没人看的。
做一个美女多好,渴了有男人给倒水,病了有男人给倒热水,啥也不用愁。
我是做男人做累了,下辈子还是做个女人好。”
说着,董慧涛也将酒饮下。
……
传言,纯阳祖师吕洞宾,自幼聪慧,却屡试不中。46岁时,吕洞宾在应试途中偶遇钟离权,俩人相见恨晚,在客栈谈玄论道,不觉已半夜时分,钟离权说肚子饿了,就亲自架灶煮起了黄粱(小米)粥,而吕洞宾则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在“梦中”,他状元及第,之后又平步青云,官位一路攀升,还娶了两个达官贵人的女儿,他们和睦幸福,生儿育女,后来又成为当朝宰相,权势显赫无比,富贵荣耀。然而好运不久,伴君如伴虎,突然间祸从天降,其被重罪抄家,妻儿老小被流放边陲,只剩下自己一人贮立于风雪之中,无限孤凄,令他暗自伤心长叹……突然间,他从噩梦中惊醒。
这时,钟离权笑着对他说:黄粱犹未熟,一梦到华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