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边上的红爱丽丝看着地图落下。

“就算我带着武器，现在的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叶翰说，“而我也不想那么做，不想用这种方法来取得灵珠。”

“那么你想怎么取得奥西里斯灵珠？”玛丽说，“这是一场冷酷的游戏。取得奥西里斯灵珠的方法只有杀戮，你不做，就不能回到你来自的地方。来自异世的人啊，你的死亡在这场游戏里微不足道，只有你的存活，你的无情，才能让你拥有选择的机会。”

“我已闯入这座城堡，也不想伤害你们。”叶翰正视着她，“你们放我离开也好，杀了我也好，只能由你们来选择。”

“你在你的世界没有牵挂吗？”玛丽用黑指甲的手指拂过他的下巴。

“我想回去，可我不会为此杀人。”叶翰说。

“红爱丽丝，让他走吧。”玛丽踏着红色高跟鞋走去，两米高的影子被宫殿烛光拉长，“以他的这种想法，他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活。”

她走到华丽的大门下，回眸瞥他：“杀死他，也谈不上乐趣。”

叶翰跟着红爱丽丝从烛火边走过，在宫殿柱廊里迈步走去。

“你应该偷着乐知道吗？”红爱丽丝飘在他的上空，完全不在意短裙，“有很多人出现在刚才你在的地方，而他们很少有活下去的。”

在廊柱的一块彩色玻璃下，叶翰望着城堡外面被落日染红的莽原：“这地方有些寒冷。”

“在最寒冷时，才得以知道温暖。”红爱丽丝透过玻璃望着远处，“魔女，人类怎么会明白？”

“那你一直都在这里吗？”叶翰抬眸看着她。

红爱丽丝感觉他的视线越过她的窈窕，只看着她的双眸。

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这种视线。

不由地心里小鹿乱撞，让她避开目光。

“你问这个干嘛？”她说，“好奇怪的问题，魔女还能去哪儿，世界都是你们人类的，你们害怕我们魔女，恨我们，我们只能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