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切记,切不可当首领,你只需推举那张姓男子为首领便可,他会为你挡下血光之灾。”
刘暮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再然后你还需四处游说召集各地黄巾余党以及其余山贼盗匪,壮大势力以求稳固领地。”
“到时朝廷见你势大,必定会发兵来讨伐你,对此将军倒无需担忧,届时你已有百万余众朝廷是拿你无法的。”
“之后等时机成熟,你所占郡县便会宣布脱离朝廷,到时候你就可以派使者去京城洛阳,上书朝廷请求归降即可。”
闻言,褚燕自是将信将疑,毕竟现在他只有三千部下,一万部下还好说,而连朝廷都无可奈何的百万部下那可是万万不敢想的。
见褚燕有所顾虑,刘暮又继续说道:“将军无需多虑,只要按我所说去做,五年之内将军定成大业!”
“五年之内......”褚燕沉思片刻,“也罢,既是殿下所言,那便如此好了。”
“待他日我功成,再去追随殿下!”
“好!”刘暮爽朗一笑,“届时天下大乱,我来取冀州时,正需将军相助!”
闻言,褚燕看刘暮的眼神不禁发生了些变化。
他莫名有种预感,他面前这个男人在这乱世必成枭雄,甚至日后成就帝王也并非不可能!
......
中平元年,四月十一日。
刘暮告别褚燕,领军出发前往真定。
此处离真定不远,也就一二十里的路程,就算行军速度再慢些也能在两天之内到达。
路上偶尔会遇到几个或是几十个脱群的黄巾军,但无一不被刘暮军斩杀。
至于黄巾军的大部队,刘暮到现在还没正式接触过。
距离真定还有五六里路时,前去探路的斥候传来消息,真定此时已经被黄巾军占领。
于是,刘暮也只好在原地扎营,然后继续派出斥候去搜集情报。
此刻,主将营帐中刘暮正与手下们商议如何攻夺真定。
刘暮坐在首位,缓缓说道:“强行攻城自是不可能,不仅攻城器械不够齐全,粮草也是不够的,诸伯长有何计策啊?”
这时,张都伯突然说道:“要不像攻蒲吾那样,再诈降一次?”
因为上次张伯长救驾有功,所以刘暮封张伯长为都伯,虽然只是个百夫长的角色,和伯长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但终究也算得上目前军中在刘暮之下最大的官了。
“不可。”刘暮摇摇头,“蒲吾一战后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想必我军诈降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真定黄巾贼耳中,要是再这么来一次风险实在太大。”
听刘暮这么一说,在座各位也是无计可献了。
一时间,营帐中突然安静无比。
刘暮也是没有读过兵书,虽然当兵时学过一些理论知识,但终究还是不太管用。
而在座的各伯长、都伯无一不是粗人,别说兵书,在这乱世普通人家能有本不知名的破书看就算不错了。
现在的刘暮身边无将无师,而他本身随时都可能黔驴技穷,面对困境举步维艰。
想要攻破大量黄巾聚集的真定,对现在刘暮来说确实算得上一个较大的挑战了。
“哎!”刘暮轻轻拍了拍额头,“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