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不屑派则完全是抓狂了,他们觉得这个答案实在太过于荒谬了,甚至有的人怀疑这矮冬瓜是幽月宫的托儿。
熊正渊听了这个结果之后,眼珠子都差点没掉下来,他千想万想,甚至是绞尽了脑汁地在想,谁料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那丫鬟见着这个答案似乎并不能服众,不由得朗声道,“诸位,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细心观察过,在所有的桥头和桥尾,甚至是在桥身,都会有该桥的名字,所以这座的名字便是叫‘不准过’。”
丫鬟一番解释后,先前还各抒己见的众人再一次变得鸦雀无声起来,细细一想,这答案没错。
纵观全场,目前两连击的选手只有常少爷一个人,就连以往自诩才华横溢的熊正渊连一道题都无法回答起来,因此在得到肯定后,常少爷更是显得信心十足,在他看来,最需要最后一题回答起来,他便能获得进入银月姑娘闺房的机会,与她来个彻夜长谈,搞不好这一晚银月姑娘就会肚子里有喜,到时候来个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把银月姑娘迎娶回家。
想到这里,常少爷激动万分,他不由得拽了拽宋念慈的衣角小声道,“宋五,就差这最后一题了,若是你让本少爷今晚进入到银月姑娘闺房之中,本少爷再给你一千两白银。”
常少爷虽说是个草包,但是毕竟是官宦子弟,他的老爹常丙修在任知府期间,深的“重奖之下必有勇夫”这一亘古不变的道理,在剿流匪方面,侵占贪污的不多,多数的都给了那些将领们,那些将领们也是给力,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西北的那些民军给赶跑了。
这也是常丙修为什么常年被京城里面的言官弹劾,却能稳坐恩施府知府位置长达七八年之久。
常少爷这一大招一祭出,倒是让宋念慈忽然间有些为难起来。
老实说,若是这草包少爷真的进入了银月姑娘闺房,谁也不敢保证依着他的魔性会对银月姑娘这般娇滴滴、水灵灵的女孩子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
就在宋念慈颇有些为难的时候,忽然间只见那丫鬟片子又说话了,“诸位公子,请稍等一下,我家小姐进屋更衣一番,为诸位弹奏一曲。”
说完之后,只见银月姑娘对着四周微微一笑,旋即便是摇曳着曼妙的甚至扭进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之中。
“宋五,怎地?嫌钱少了?”常少爷见着宋念慈似乎有些不屑,不由得慌神起来,眼看就要登上人生巅峰,可不能因为这点钱而出了乱子。
宋念慈的心思似乎还不在这一块,让着常少爷看了之后都觉得着急,他赶紧又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来,并且哭丧着脸道:“宋五,我就这么多了。”
宋念慈看了看,横下一条心,“好。”
见着宋念慈收了钱之后,常少爷也开始一脸的眉开眼笑起来。
就在这时,熊正渊缓步走了过来,“常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今日连中两题,与我前些时日如出一辙,若是这最后一题再高中,今晚便能抱得美人归了。恭喜兄弟。”
常少爷这番也终于是可以彻彻底底在熊正渊这个敌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不过他淡淡一笑,仿佛这些并不是自己所在乎的事情。
“还行吧,只是不能让这女人在我们读书人面前太过于强势,若不然的话,传到这江南四省,定会被天下读书人笑掉大牙不可。”
熊正渊听了之后,不由得笑着道,“常兄,是江南五省。”
“咳咳,对,江南五省。”常少爷颇有些不爽起来,在他看来,自己今晚已经彻底打败了熊正渊,这家伙还要死犟死犟的,简直就是不识抬举。
“常兄,今晚该你高兴,不过兄弟我也送你一句话,行九十而半百,望你好自为之。”说完这句话,熊正渊带着手下离去。
常少爷冷哼一声,目送着这厮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后,这才不由得问道:“宋五,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九十,什么半百,这厮又给本少爷拽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