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对于纸张上的话虞仁暂时是不会去怀疑的,它出现的方式和内容已经明确的告诉虞仁,写下这张纸条的人一定和自己的重生与穿越有关系。
同样虞仁相信那个人有实现纸条上那些话的能力,而且这种简短命令式的文字透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虞仁是被动的一方,他只有接受选择的权利要么完成任务要么死。
从简短的几行字来看,对方似乎并不重视自己,因为纸张上连一点提示都没有。
它给虞仁的感觉就像自己是随时可以换掉的龙套一样微不足道,这些想法让虞仁深深地皱起眉头来,甚至连重生的喜悦都被抵消了不少。
不过很快虞仁就稳定下了自己的情绪,是不是龙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虞仁还想活下去,所以老实成完纸条上的任务才是当务之急。
在虞仁看来任务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容易的是它只需要虞仁见上汉尼拔教授一面就可以,并不需要和这位隔着几道铁栏杆就能看透人心的食人魔接触。
难的则是虞仁现在这么一个没有身份证明、口袋空空如也的家伙恐连丹顿小镇都出不去。
对于见上汉尼拔教授一面这句话,虞仁并不想从其中做文章,并不是他想不到用视屏或者电话的方式见他一面。
只不过从难易度来看在现在这个年代,恐怕那些方法并不比见上汉尼拔教授真人一面容易。
而且纸条上给出的七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限制,也让虞仁不敢花时间试一试。
不仅如此简单的七十二小时之内见到汉尼拔教授几个字,也给了虞仁更多的苦恼。
时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的呢?自己死亡后开始?从树林里醒过来开始?还是纸条出现后开始呢?
虞仁朝着空气问出了这个问题,试图得到答案,可遗憾的是没有任何人出来为他解答,纸条同样也没有再次出现。
安静的房间让虞仁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他越发的明白自己对于那个存在似乎毫无价值,连提问的资格都没有。
事实让虞仁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自己早上出门的时间是八点,那么用最坏的情况来看,七十二个小时他已经失去了14个小时。
想到自己只剩下58个小时的生命,虞仁立马全身紧绷起来,他的大脑开始极速旋转,回忆着现在汉尼拔教授的位置。
从新闻上“野牛比尔”刚刚犯案的时间上来看,汉尼拔教授现在应该正被关在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由奇尔顿医生掌管的精神病院里。
奇尔顿医生应该还没有和参议员联系。
那么自己想要见到汉尼拔教授首先就需要到达那个城市,可是虞仁并不知道蒙大拿州这个丹顿小镇,离马里兰洲的巴尔的摩市到底有多远。
而且他身无分文必须考虑钱的问题,偷钱?抢劫?这个念头很快就被虞仁抛弃了。
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本事,不要说能不能成功就算搞到了钱,成为罪犯的他也不可能到的了巴尔的摩市。
他必须寻找另一条路,想着想着虞仁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啊!
他身为一个外来者完成任务的最大倚仗不就是熟知剧情吗?想通了这一条虞仁立马就有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