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国都,南延,左相府内。
“左相大人,北边传来密信。”
一名年近半百,长髯垂胸的老者,手中拿着一本古籍正在仔细端详,不过书面上的四个大字却让人不由颈后发凉《九相七权》。
“念。”
这老者正是徐国的左相,秦修。见有人来,秦修却毫不掩饰,眼睛一直盯着书本,不带感情的吐出一个字来。
“五日前,萧骁因司马游的迫使,率北边军右部三万甲士,追击娥人狄达秋部,于葫芦谷中伏,突围失败,斩杀近万娥人后,全军覆没。萧骁万箭穿身而死。”
“恭喜左相!萧骁一死,朝中大半实权武官,都将倾向左相一方。右相必然已是独木难支!”
合上书信,秦修的参事,犹耿立刻对秦修拱手一拜,贺喜道。
“萧骁,的确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可惜了……”秦修放下书籍,叹息到。
“九相七权上记载了,徐国,韩国,冶国三国历代的九大名相,其中大半都非是忠臣,而是权臣,这说明什么?忠臣?不过是一层虚伪的外衣罢了!”
“左相所言极是。”
“萧骁似乎还有一个儿子?”
“萧骁尚有一子,名唤萧昱表字天明。”
“年华几何?”
“十之有七。”
“黄口小儿,不足为虑!”
秦修一挥手,不屑说道。
“北边军呢?听说孝业山都被围死了。司马游可有救援?”秦修又拿起桌上的玉佩,握在手中把玩。
“司马游并没有前去救援。”
“混账!”
秦修双眼一瞪,啪的一下,将手中价值千金的古玉,拍成两半。
“萧骁已死,萧昱小儿,何足道哉。北边军久经战阵,若能为我所用,徐国当尽在我手!立刻令司马游出兵相救!”
秦修虽已半百,但中气十足,不怒自威。怒气之下,参事犹耿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是是是,卑职这就去,快马加鞭,急令司马游出兵援助。”
“下去吧,一帮饭桶!”
……孝业山……
“甬,娥蛮夷,谋害萧帅,杀我同胞,罪恶滔天,今……斩首祭旗,壮我军威!刀斧手……斩!”
一声令下,整整五千人,血如雨下。满天都是猩红之色,连空气中都充满了令人烦闷,恶心,甜腻的血腥味。
离得稍近一点的士兵都被血液染上了战甲,面对如此景象,这些士兵却毫无惧怕,反而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哈哈哈……少帅,怎么样?老朱我亲手训练的血刀卫不错吧?”
看着那两百名沐浴在血雾之中,一脸舒适,享受的表情,手持斩首大刀,一身厚重铁甲,高大魁梧的精悍士卒。朱天鹏一脸的得意与自豪,就连一向和朱天鹏不和的王浪也是眼红不已。
“还不错,不过……”
萧昱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了颜良还有那大戟铁骑。
“不过什么?少帅,这血刀卫可是我一手训练而成的,单对单就是御前虎甲,怕也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