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的站了起来。
“果然是她吗……也对,这也就解释了你一开始对我有绝对的杀意,但是在冢地里再次相遇的时候你却完全不想杀我……”
“哈哈,因为被她臭骂了一顿嘛。”修普诺斯耸了耸肩膀,“而且我今天在这里也是她的指示,同时我也被允许解答你的些许疑惑。”
“当时帮我解除记忆里的封印,是为了让我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吗?还是为了让我想起她?”
修普诺斯晃了晃脑袋:“二者都有一些吧,不过这是我私自做出的决定。为了保险起见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告诉你爷爷,因为这会牵扯到很多事情……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我,觉得那些记忆是虚假的的话,可以旁敲侧击的向别人问问。”
“不必了……之前我和夕水都是濒死状态,可是我却活了下来,不知道被谁背回了家。现在想来,真正的初原符文应该早就被夕水拿走了,但是邪术师不知道。你让我承认初原符文在我这里,是为了转移视线好去保护夕水对吗?”
“没错,那个邪术师很狡猾,只要有一丝丝破绽都会是致命的,因为某些原因,周夕水的那个符文并不能交出来,不然的话,周夕水会死。”修普诺斯做了一个划脖子的动作。
“她……为什么要默不作声的离开,我们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她的父母很伤心……”
“这个恕我不能回答,而且答案你也未必喜欢。”修普诺斯直截了当的回答道,“总之周夕水她属于迫不得已才如此的。”
“在冢地里,那个拿着长剑的人,是你的哥哥死神吗?”我问道。
在最开始的神话之中死神的确不是拿简单的,只是再后来的传说里死神的武器慢慢变成了象征着“时间”的镰刀。
“没错,邪术师并没有放弃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通过尸骨亡灵遍地的冢地还有我的灵体,他成功的进行了灵的召唤……不过别担心,他的仪式并不完整,像那样寒酸的力量召唤出的不过是不及哥哥十分之一力量的投影罢了。”修普诺斯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那个邪术师的不自量力。
“好吧……我的问题都问完了,我觉得我要谢谢你,修普诺斯。”我说道,“谢谢你能来告诉我这些。”
“不用,保护召唤者是我在被召唤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的。”修普诺斯缓缓的说道,“最后,周夕水让我提醒你,要小心那个邪术师,他的目的绝对不是追求权利或者是长生那么简单,他在筹划某个东西,但是他对比守口如瓶,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继续放任邪术师的话,受到威胁的将会是整个世界……另外,这是我的个人建议——去收集存在于这片大地之上的初原符文,并成为符文大师吧。”
等到修普诺斯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身体便化为一团黑色的烟云逐渐消散在了空气之中……并且在沙发那里留下了一地的葵花籽壳。
我又坐回了沙发上,脑袋里消化着修普诺斯的话。
………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早上,今天我要回画室了,我爷爷亲自送我去到镇子上。
“把这封信交给你的老师。”爷爷把一个纸包交给了我,“让他暂时教你一些基础吧,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了之后我就亲自教导你。”
“ok。”我接过了纸包塞进了书包里。
书包里塞满了东西,是昨晚爷爷和上官幸两个人搞来的制作符文的材料。
不一会儿,车便来了。我走上车,看着爷爷的身影在车后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了我才把视线收了回来。
初原符文吗……
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尽管修普诺斯是这么说的,可是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显然是要比我拼死拼活的去收集初原符文要容易的多。
总之便是百无聊赖的发呆和想些什么事情,我度过了在车上的四个小时的无聊时光,到达了城市的汽车站里。
看着宽大的街道上的车水马龙的景象,恍如隔世。
或许是我过于敏感了吧……我也许应该调整一下心态了。
“嘿!学长!”
有人在我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听这快活的声音和语调,你可以很轻松的联想到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充满活力,或者说是精力过剩的活泼女孩。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