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雾弥漫,随着初升的太阳渐渐散去。
只见一群劲装背剑男子,分别在庄门,路中挖设陷阱,另几人埋拦马绳,一片忙碌。
到了中午,已然布置好,外表一如往常,但内里却暗藏杀机,若是贸然闯入非死即伤,只得铺设此陷阱的人,才知晓其中安全路线。
傅家二女本以为押解的囚车明日才到,不料校尉一心赶路,已经到了百里外驿站内。校尉待众人歇息一晚,天光微亮,忙叫众人继续赶路。
袁飞听闻众人也是去哪京城,自己恰好不识路,正好一同上路,校尉欣然答应。
傅家二女几人,山庄内商议明日战事,忽听探子回报,不远山道似有尘埃扬起,贴地听去,似有骑兵,料想必定是那押解的兵役赶路而来。众人闻言忙向路边伏去,静待猎物入门。
校尉众人赶了几个时辰,不曾停歇,只看这林密草茂,遮阳避日,正是设伏的好地段,一路警惕急行。
队伍一路再行,近了傍晚,也不过走了四五十里路,到了一处密林山道中。
袁飞见草丛人气浓郁,运起蛇目看去,果见俩旁热量充盈,似有几十个江湖人士,忙向前拉住校尉,悄声道:“前面好像有人!”
校尉闻言面色一沉,忽地挥手:“停下!”
翻身下马,一拍马股让马前行探路,马蹄所踏之处似有鼓动,忽听一声惨叫,却是马匹掉入了陷阱坑。
校尉面色一变,大喝:“果真有埋伏!”
说着向后一跃,从一旁兵役那接过朴刀,
话音才落,就听惨叫,回头一看,就见一旁冲出十几个个江湖人士,四五个兵役人头顿时落下,刀光剑影,瞬间斩杀没有防备的兵役,接着齐齐围杀过来。
校尉面色一冷,持刀便向贼人杀去。
袁飞见一旁冲出俩人,向自己杀来,持剑直刺咽喉,眨眼间俩人齐齐倒地,身手迅疾,只吓的一旁其余贼人转头向其他人扑去。
见无人打扰,袁飞也不参战,向一旁站立观战。众人缠斗多时,各有伤亡。
“退”
一声清喝,剩余的江湖人立即翻身退去,躲入山庄中,校尉冷笑,喝道:“想走?”
回头叫剩余兵役看护囚车,独自持刀追去。
刚入门,地面就塌陷,身子一顿,立即纵身前跃,谁知又有利箭射来,刀光闪动,扫开箭矢。
“朝廷鹰犬,杀!”
当先俩人持剑杀来,其余众人随后左右跟上,当先俩人自是傅清风和傅月池,两人为救父曾拜师学艺,一身武艺,哪怕在江湖中,也算一流好手。
“来得好!”
校尉爆喝一声,持刀横扫,刀光过处带起一丝血迹,却见冲来几人,脖子血痕一线向后倒去。二女见刀势凌厉,将身一矮,向后躲去。
“缠住他!”
二女再次杀将而下,校尉大喝:“逆党!休得猖狂!”
一时间,就打作一团,两女武技虽妙,奈何女子身气力弱,拼命支撑,不久落在下风,不时刀光带起一条血痕,危危可及。
眼见此鹰犬刀法强悍,身边只剩四人,傅清风忙叫众人入内。
校尉见状,笑道:“想逃?”喘息片刻,也向房内赶去。
傅清风带着众人入内,向后院大堂跑去,却是想从后门而逃,忽见一枯瘦人影躲在房中龇牙咧嘴,口中嘶吼。
待定晴一看,众人惊叫:“是!是僵尸。”
“快跑!”
几人忙向左偏门跑去。
校尉持刀冲来,不见后院有人,只见前面房中似有声响,不待多疑,持刀冲去。
入内只见一干枯巨尸裂嘴咆哮,象牙爆出,双目鼓如铜铃,向自己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