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么帅气的人，世界上还没出生呢。”尼奥说，尼奥嚼了一口烟嘴。他一直都对自己的面貌很自信，但张楚曦从来没有这么觉得。

四周的地面开门开始弯折，向三角花瓣开始合拢，最终把他们包裹，蓝色的光从地面涌出来，“我发现了这个有意思的地方。”尼奥按下按钮，张楚曦感到身体在下坠，透过缝隙张楚曦能看到划过的匆匆划过的钢铁墙壁。

“这里是地心，星火空间站的中心，这里是模拟战斗的地方，就是训练的地方。”当四周的墙壁向外散开，张楚曦看到了黑色的影子，像是人的身躯，感觉他们就在自己的面前，却又触摸不到，那些人影在不断地挣扎，他们转动躯体，身上连接着和他们体型一样的触手，触手蜿蜒而去聚集到道路的尽头，黑色不断涌动，模糊的影子像是树的枝干，那些触手像是这支树分散的枝条。

他们前行，竖立的长柱形的平台伫立在道路中央，一个老人站在平台后面紫色的尖帽镶着金边，帽子的后面连着皮肤垂在地面，长脸上挂着两个圆形镜片，圆球的鼻子下是瀑布一般的白色胡子。

“要开始吗？”他沉重的说。

“开始吧。”尼奥熄灭了烟头，老人缓缓抬起手，按下平台上的按钮，他身后两道黑色的触手向上攀升，从天空坠入张楚曦身体内。

“选择你的机甲。”张楚曦周围的景物变幻，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只有那个老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你只有一台机甲，引光之路，看来你没的选择了。”

“射手型机甲。”

““孤独小馒头”选择战斗之躯，战士型机甲。”

““白色信笺”选择心灵骇客，法师型机甲。”

“注意阵容搭配，缺少一个辅助，一个刺客，一个坦克。”这是一个女声，张楚曦非常熟悉，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在飞船上遇到的女生。

““北冰洋的熊”选择狂暴之路，坦克型机甲。”好坑人的名字。

“我选刺客吧。”说话的是温暖的男声。

“你别。”那个女生大叫，看样子他们两个认识，“你个大坑比。”

““对面五台狗”选择绯红之叶，刺客型机甲。”

“只有辅助了吗？”那个女生郁闷的说。

““公主花嫁”选择冰霜之牙，辅助型机甲。”

“选择召唤技能。”老人说，“你没有飞船，不能拥有召唤技能。”

“选择改装方式。”老人说，“你没有原料，不可进行改装。”这是什么，张楚曦心想，老人似幽灵一般漂浮而去，金色的光飘进来，张楚曦面前的墙壁打开，周围是商人的叫卖声，行人匆匆走过，有些人穿着墨绿色的袍子，嘴中嘟囔着什么，这一幕张楚曦很熟悉。

“光芒的尽头，便是恐慌。”引光之路的声音从张楚曦的脑海里浮现，穿过墙壁，行人从自己的脚下走过，张楚曦向上望去，蓝宝石嵌在顶端倒映着金光，人们的在上面走动，有个婴儿扑在透明的地面，瞪着明亮的眼睛注视引光之路，忽然被他的母亲抱走。

张楚曦知道这是奥托邦。